第一百零七章 以拳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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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姓高?” 自昨日起,陈母就被接连消息弄得焦头烂额,但听得这个姓氏,还是不免警惕。 她思量片刻,道:“高姓是那齐国的国姓,这个人护送两妾生子过来,该不会是多尊贵的人物。” 她停了一下,转而问道:“举儿,你怎么看?” 那张举早已被叫过来,这时侯在一旁,颇有几分心神不定。 他过来,主要是为了南康王被罢职一事,结果那北方两位公子提前上门,这就是陈氏的家事,他如何好插嘴,现在被问了,却只能硬着头皮道:“自是逃不出您的法眼。” 陈母摆摆手,道:“先把人带过来,给老身看看,否则传出去,说不定要说老身刻薄,也正好让老身瞧瞧,这两个孩子是个什么模样。” “喏。” 等人一走,老夫人又问左右:“二郎还没来?” 便有仆从回道:“之前去东观报信的跑了个空,说君侯已经回去了,大管事就亲自去侯府了,现在该是快到了。” 陈母叹了口气,又问:“三娘呢?” “三小姐还是在屋中,不愿意出来,但午时送去的饭菜,她都吃了。” “唉!这本是好事,她如何看不透?好在两位道长也算好说话,没有逼迫,只说先记个名……” 陈母又叹了口气,又想到自家大郎的那摊子破事,不由感慨自家三个子女,没有个能让自己省心的,现在倒好,又来了两个庶子,日后怕是更要头疼了。 说话间,仆从已经领着两个少年,还有那虬须男子进来了。 “见过……见过母亲。” 陈华与陈旷看着上座的陈母?露出一点畏惧之色?拱手行礼。 陈母听着两个少年的话中,明显带着一点异域腔调?眉头就是一皱?再打量着面前二子,便有几分不喜。 这两人年岁都不大?模样相似,依稀能看到亡夫当年的样子。 但越是如此?便越发让陈母心中不快?心道:“这两人生得这般模样,却畏畏缩缩,那是万万比不上大郎、二郎的。” 她在这看着,对面那虬须男子高居景也一样打量着她?并隐隐冷笑。 这屋子里的气氛?陡然间凝重起来。 过了好一会,陈母才道:“你等也是老身的儿子,之前在北边受苦了,现在既然回来了,老身自是会一视同仁?也将你们培养成材,如今你们兄长在南边?那也是……” 说到这,她忽然说不下去了?毕竟大儿子的那些个混账事,能瞒得一时?但等人回来?可就瞒不住了?自己岂不是自打脸面? 这般一想,不免心烦意乱,于是陈母话锋一转:“你们二兄,那也是名满建康城的,被高僧大德看重,还有文章传于街巷,今上与安成王都很是看重他,不日将有大任,以后,你们当以二兄为榜样,知道了吗?” “孩儿谨记。”两个少年低头应下,随后忍不住去看高居景,眼里满是疑惑。 不是说自家二兄并无特异之处,乃平庸之辈吗? 等看到了高居景眼中的不屑,二人也回过神来。 这该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吧? 陈母注意到三人神色,这心里更是不快,当场就敲打起来,道:“你们就先在王府里住着,下个月就安排你们去私塾读书,北国胡气浓郁,比不得江南文脉,你们自幼待在那边,难免受到影响,诗词歌赋怕是都做不得,还得好生……” 陈华、陈旷听着,想着亡母的些许言语,不免生出几分自惭形秽。 “老夫人这说的哪里话!” 但陈母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高居景直接打断! 他哈哈一笑,道:“我大齐文治武功,便是南朝国主都要称赞,老夫人却说出这等话来,难道是说你们的国主错了?还是污蔑我大齐,我奉命而来,也要时常与国中通讯,你今日的这些话,原原本本的传过去,怕是不利于两国邦交吧?你担待得起?” 陈华兄弟精神一振,目光落到了自家老师身上。 陈母的脸色一下有些慌乱,但想到自家名头,强自镇定,看着这虬须男子,道:“你这是何意?老身训斥子侄,北使为何置喙?这是老身府上家事。” “陈华与陈旷是我的弟子,你们南人不是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我如何管不得?何况,你妄议大齐,我大齐南征北战,一个弃将都足以灭了你们南国,你却在这聒噪!” 高居景说话间,上前一步,浑身气血震荡,一股澎湃劲力在脚下爆发出来,整个屋子都摇晃了一下! “陈华、陈旷有我大齐官职,是大齐天子的臣民,你一个南国女流,如何能议论?速速认错!” 陈母身子一摇,差点从椅子上摔落下来,脸色一片苍白,两手抖了抖。 关键时刻,倒是张举上前一步,挡在陈母前面。 面对澎湃气血扑面,热息打在脸上,张举的脸色也有几分苍白,却是半点也不后退,高声道:“你来南康王府,是来行刺宗室的?这就是齐国的邦交之礼吗?你既然护卫两位公子,那就是从属,不要主客颠倒!你这是陷两公子于不义!让他们坏了孝道!还不速速退去!” 哒哒哒! 周围脚步声传来,一众护院聚了过来,分列左右,将那高居景团团围住! 张举见状,松了一口气。 但诸多护院虽然如临大敌,个个警惕,却不敢真个上前。 那陈华和陈旷见着这一幕,也松了一口气。 高居景咧嘴一笑,道:“你这个南国文人还有点风骨,可惜啊,我大齐以武立国,靠得不是嘴上功夫,无论是北边的山胡、库莫奚、契丹,还是西边的宇文贼,又或者……” 他深深看了张举一眼,收起笑容,冷冷说道:“你们南国,都是因此臣服,南国国主甚至拿淮上的郡县求和,你倒是在这里理直气壮,当真可笑!” 说话间,他又是一步上前,身上气血炸裂,血海腥臭蔓延出来! 武道拳意! 金戈铁马、沙场血海! 那高居景浑身一震,两手摆动,真气如狂风,肆虐周围! 围在边上的一众护院本只是打熬过筋骨的寻常人,哪承受得住,一下子就被吹飞,东倒西歪,个个惨叫! 陈母、张举见状,脸色大变,被拳意一压,心胆震颤,不由起身后退。 陈华和陈旷看得目眩神迷,恨不得一身代之! “若文脉有用,你等何必缩在江左?”高居景得势不饶人,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拳意升腾,隐隐有气焰浮现,压迫过去,渗透心灵,便要将这陈母、张举的胆魄湮灭! 陈华更是脸色激动,对陈旷低语道:“果然,万事还是武功为上,拳头大了才能理直气壮,陈国的武力着实不行!” 就在这个时候。 “你把北齐说得这么厉害,但我记得,北齐也是篡位得国,为何你也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另外,我记得高家是汉人,你一口一个鲜卑,令人困惑,不过我历史学得不好,细节知道的不多,不如你来给我讲讲,如何?” 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声如渺渺,一下子就将满屋子的热血气焰一扫而空。 一点清风吹入堂中,吹散了凝重气氛。 陈错缓缓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