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贵不可言,求取一滴真龙血
“他......贵不可言。他是无道时代的希望,是重启盛世的钥匙,不可出事。” 黑鼎不愿透露出陈青源的来历,模棱两可。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不由得回想起了上古时期的那段岁月,甚是敬畏。 听着祖鼎的言论,林老陷入了深思,眼前不断闪出陈青源的身影,很难理解这些话的真正含义。 也许,祖鼎是看中了陈青源的盖世天赋吧! 林老这般想着,认为这个可能性极大。 但是,祖鼎的贵不可言,究竟是何意思呢? 还是有一些不太明白。 “晚辈求问,上古时期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一切的痕迹都被掩盖了?” 林老苦寻先祖之物,不小心触碰了上古时期的一丝隐秘。可惜,无形中有一道力量封锁了过去,让林老不可触碰。 正是这样,林老一直没能寻到祖上之物,器道之术难有提升,蹉跎至今。 “以后,你自会清楚。” 黑鼎不愿详谈,许是担忧时机不对,提出往事容易引起大道法则的注意。又或是灵智残缺,遗忘掉了很多的事情。 “是。” 林老点头,不再追问。 “我,累了。” 说了几句话,黑鼎再次陷入了沉睡。 林老深深鞠了一躬,继续修复着黑鼎,倾尽全力,无比虔诚。 眼里,那一丝疑色不仅没有消散,而且还浓郁了几分。 “贵不可言......” 心中,一直念叨着这句话。 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出陈青源的身影。 祖鼎乃是上古极致之兵,准帝之器,何等的高傲。它见过的天骄人杰,数之不尽。 陈青源能让祖鼎这般称赞,真的是因为天赋吗? 可是,天赋再高,也没法配得上一个“贵”字吧! “先祖留下的玉简,刻写着上古时期的辉煌。祖鼎曾见过那段辉煌的岁月,甚至参与其中。”林老眉头紧锁,止不住地思考着,内心自语:“贵......不可言。” 越是深思,越觉得陈青源非比寻常,深不可测。 “呼——” 长舒一口气,林老压制住了情绪,聚精会神的为黑鼎进行着修复的工作。 此时此刻,北荒。 道一学宫。 一辆古之战车悬停于高空,四周的虚空荡起了灵气波动,柔和似水。 南宫歌从战车内走出,对着两名侍女说道:“你们留在这里。” 侍女颔首,听令行事。 下一刻,南宫歌往前踏出数步,很快抵达了道一学宫的玄界入口之处。 “晚辈南宫歌,求见院长。” 话音落下,俯身行礼。 态度谦和,满脸敬意。 对于院长,南宫歌始终保持着几分敬意。 “进。” 数息以后,一扇白色巨门凭空出现,且伴随着院长的一道声音。 踏进巨门,南宫歌眼前的景象骤然一变。 白雾浓浓,清冷宫殿。 仙藤灵木扎根于雾中,茁壮生长。宽广的雪白道路的两侧,灵泉喷涌,灌溉了这片区域,灵韵浓郁。 道路的尽头,有一座悬空的精美古亭。 亭内,院长独坐,一袭白裙,犹如谪仙。 “前辈。” 南宫歌一路走到了亭外,拱手一拜。 “坐吧!” 院长对南宫歌比较客气,面带微笑。 “多谢前辈。”南宫歌道了一句谢,走进了古亭,坐在了院长的对面,谦逊有礼。 “你来此,应该不是闲逛吧!”院长不喜欢弯弯绕绕,开门见山:“有何事,直言即可。” “晚辈此次前来道一学宫,求取一滴真龙精血。” 当着院长的面,南宫歌不玩虚的,主打一个老实与真诚。 “嗯?”闻声,院长柳眉一蹙,倒不是生怒,而是疑惑:“你取龙血,意欲何为?” “世间局势有变,或有旧古时代的痕迹。”南宫歌毫不隐瞒,如实道来:“晚辈求取真龙之血,打算以此为引,逆推旧古。” “世子此举,不怕深陷泥潭吗?” 逆推旧古岁月的痕迹,这话也就是南宫歌敢说了。即便是院长,也不敢轻易触碰这段历史痕迹。 当年,院长探寻神桥断裂一截的真相,隐约看到了什么,遭到禁忌因果的反噬。时隔多年,伤势依旧没有痊愈,可想而知有多么可怕。 “若可得知万古隐秘,有何可惧。”ωωw. 南宫歌决定了,便不会后悔,更不可能害怕。 “九爪真龙,史册未有记载。如今出现,必是牵扯了百万年前的旧古岁月。你的打算确实没错,以龙血为引子,应该可以窥探到一丝隐秘。但,你要想清楚后果,不能意气用事。” 院长虽然知道老黑的血脉不俗,但还没料到会有惊变。听闻老黑化为真龙之躯,惊了许久,至今还有情绪波动,难以平静。 “晚辈明白。”南宫歌说道:“来之前,已经想清楚了。暂借龙血,慢慢推演,小心试探。事关旧古禁忌之事,不敢有一丝大意,需徐徐图之。” “嗯。”看在南宫歌自身不凡,以及与陈青源交好的份上,院长点头同意了这个请求:“一滴龙血而已,本座可以给你。不过事先声明,若你推演出了什么东西,本座有知情权。” “好。”南宫歌眼里掠过一抹喜色,立即起身,朝着院长行礼道谢:“一旦有所收获,定会告知前辈。” “本座多言一句,你家的那群老头子知晓此事吗?” 院长问道。 “家父与老祖,全然不知。” 若让琅琊山庄的高层晓得了南宫歌的意图,必会竭力阻拦。 推算旧古禁忌,怎么敢啊! 想想就吓人。 瑟瑟发抖,灵魂颤栗。 深知老祖等人的脾性,南宫歌自然没有相告。 “若你出了意外,本座如何向琅琊山庄交代?” 琅琊山庄与道一学宫乃是友好相处的关系,院长不想双方生出了误会。 “您放心,出来之时,晚辈留了一封书信于家中,讲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如若晚辈魂归天地,禁制解除,书信自会被长辈得到,断然不会对道一学宫生怨。” 南宫歌考虑周到。 “你倒是把最坏的结果都预想到了。” 聊到这里,院长不再忧虑,看向南宫歌的眼神略微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