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污秽如黑莲,妙法自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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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长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 朱童子喘着粗气说:"看来这头旱魃也许昨天就盯着我们了,昨天沿路的腥臭之气,一定就是他身上发出来的口水臭。还好它昨天没有攻击我们,不然,就惨了?" 石生玉看了看自己手掌心的污秽,有了一阵恶心,可是没有办法,这里又没有水源洗手。 朱童子又转身轻声对石生玉说:"还有可能,是不是你这破旗子一路上把我们带到这旱魃面前的。" 石生玉站起来,一脚踢了踢他的大屁股,压低声音说:"死胖子,别瞎说,这件事情很敏感,别引起大家误会。" 朱童子被踢得嗷叫一声,裂了裂嘴,觉得石生玉说的有道理,便笑了笑,没有答话。 这时毕方生和乌蜂子正围着蒋玉狐治疗,蒋玉狐朱唇发黑,杏目微闭,头顶华盖直冒黑气。 半晌,毕方生撒手面向众人道:"这旱魃黑气颇为奇特,我和乌蜂子措手无策,不知那位道友肯伸手相助,麻蜂山一脉感谢不尽。" 苦茄和尚忙溜溜的凑过来,蹲下,围着蒋玉狐,苦瓜脸放光,双眼含蓄的盯了盯她的身体某个部位,闭目打了个顿首道:"阿弥托佛,老衲倒有一个方法,只是这方法有些委屈了蒋小娘子。" 毕方生听了大喜,心想:"还好,还好,只要能治好,谈什么委屈,只要回家能跟带来洞主交待就行了。" 他忙朝苦茄和尚深施一礼道:"大师辛苦,辛苦,只要蒋师妹能醒,不委屈,一点也不委屈。" 苦茄和尚听了心中也暗自欢喜,喜道:"老衲须用《普善极乐功》为其疗伤,你们看可行?" 普善极乐功可不是什么正经的功法。 毕方生听了不语,乌蜂子在旁冷笑二声,说:"老和尚胆子不小,蒋师妹可是带来洞主的女弟子。这话你有本事和带来洞主当面说么?" 石生玉在一旁问朱童子:"什么是普善极乐功?" 朱童子猥亵的笑了笑,说:"这你也不知道?这是密宗的一种男女双修大法,就是男男女女搞在一起,你吸我,我吸你,懂了么?我要是能搞到这门功法就好了。" 石生玉还是不懂,却也不好再问。 朱童子又做了个吸胸的动作,双眼看着蒋玉狐,放着色迷迷的光。 石生玉还是不懂。 想了一会儿,想不懂便不想了,石生玉又扭头轻声问阴黑练:"冤家宜解不宜结,这对我们是个机会,你可有办法给蒋玉狐解毒?" "肉身之毒我可解之,元神的毒我没有办法。"阴黑练低头想了想,说。 "那好,肉身之毒你解,元神之毒我来。" 石生玉大步走到蒋玉狐面前,对正左右为难的毕方生说:"毕兄,阴黑练有办法可以治,我看可不必要麻烦苦茄和尚了,毕竟这和尚的功法不那么正经,但是还须毕兄和乌蜂兄为之护法。" 毕方生大喜忙应承了,感激不尽。 苦茄和尚看了看石生玉,愤愤的走了。 石生玉也没正眼瞧他。 乌蜂子,朱童子,孔正山,毕方生各驻一方护法,把蒋玉狐围在中间,阴黑练又现了原形,蛇口吞吐云气,云气缠绕蒋玉狐,蚕食她肉身上的黑气。 阴黑练先前想一掌毙了蒋玉狐,现在又不得不救她,不知道阴黑练心中会这么想,盖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石生玉口诵自在观想真言咒,引动蒋玉狐元神之上污秽之气,朝自身识海而来,他识海之中蠪侄对此黑气,也似份外讨厌,八张大嘴齐齐嚷着:"死秃驴,快来,快来,你来超度了这污秽之气,恶心死了,不要扰了我的清净。" 蠪侄那颗金色头颅,面色平常,不喜不悲,愈发像个和尚,他对这黑气倒不是很讨厌。 在石生玉识海中,那金色头颅口吐咒言,一轮明月高挂,朵朵莲花裹了黑气,又复化为梵文,顷刻布落了他全身,浑身宝气庄严。 不休和尚见石生玉诵了一会儿真经,不久,英俊白皙的脸上都布满黑莲梵文,他大惊,对苦茄和尚喊道:"师兄,看,这是黑莲妖法。" 苦茄和尚摇摇头,没有作声,现在麻峰山一脉和石生玉他们搅在了一起,他们两个人反倒势单力薄了。 不休和尚冲过来就要闯阵,被毕方生阻了。 这时蒋玉狐刚好醒了,对石生玉施了一个万福,妩媚一笑,说:"石兄,多谢,你倒救了小女子两次了。" 却没有搭理阴黑练,看在石生玉面子上,阴黑练也就沒有计较。 石生玉见不休和尚闯阵,忙运起《大衍御剑术》,调动体内黑蜂剑丸吞噬脸上梵文,脸上皮肤扭动,须臾,面容恢复如初。 石生玉朗声对不休和尚说:"不休师兄误会了,那有什么黑莲妖法,师兄难道不识这金刚涅槃经么?" 不休和尚停下手,疑惑不解的摇摇头,问道:"金刚涅槃,怎么会有黑莲梵文?" "污秽如黑莲,妙法自化之,色即是空,空即使色,所谓黑莲,白莲,又有什么区别么?一切虚幻,不过是皮相表里,师兄着相了。"石生玉宝光庄严,面色温润,忽悠不休道。 不休喃喃自语:"污秽如黑莲,污秽如黑莲,说得也有些佛理。" 沉思了片刻,他又好奇的问石生玉道:“我的《灵宝大日经》怎么没有化黑莲为虚幻的功能?莫非你修炼的不是真正的金刚涅槃?” “何为真,何为假?师兄又有些着相了,你要学黑莲化虚之法,不如你过来,我们交流,交流,如何?”石生玉继续一本正经,假装着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 毕方生也不知道,石生玉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也就放了一休和尚,让其走到了石生玉身边。 两人各给对方施了一礼,便开始辩起经来,一个是《慧眼观自在经》,一个是《灵宝大日经》,不休和尚修为远在石玉之上,多数时间,都是他在指点石生玉,但是石生玉是野路子,有时候,提出来一个观点,也是,暮鼓晨钟,震人发聩。 两人辩得天花乱坠,唾沫四下飞溅,众人也被这辩论所吸引,连天上的烈日升起,微风徐徐,也没有人注意。 朱童子在那儿暗自纳闷,心想:“石头什么时候会鸟和尚的佛法了,这雉道人当时是怎么教他的,有趣。有趣,忽悠得不休和尚一道一道的。” 苦茄和尚也自吃惊,暗想:“这石生玉是道家修士,怎么佛学修为不低啊,有些观点,真是发所未发,闻所未闻。比喻这‘内省自身心不动,安若磐石意常来’到和我兰陀寺的《普善极乐功》的‘意在心田’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心中不由得对石生玉高看一眼了,以后遇到了这文弱的青衣少年可要小心了。 不久,太阳升起的越来越高,黑沙荒漠缓缓吸收大日金光,周围一切归入平静,谁也看不出来,刚才此地经过一场酣斗。 只有地上的黑沙轨迹纹路还有些紊乱。 石生玉停下话头,对不休和尚道:“师兄,有空你我再分享心得,要不我们现在还是继续赶路吧。” 不休和尚点头道:“也好,也好,还烦石师弟带路了。” 这时候,大家都休息好了,蒋玉狐也已经疗伤完毕,恢复元气了。 石生玉又隔空抛起兑玄杏黄旗,继续带路。 队伍刚刚起身,后面却又出事情了,原来鬼丹子和大家不愿意一起行动,想要偷偷单独溜走,却被苦茄和尚发现了,两人又要动手。 毕方生这次却是站在苦茄和尚一边,围住了鬼丹子道:“鬼丹子道友,想要单独行动,一个人好收取那旱魃吧?收取了旱魃,接下来你想干什么?杀人夺宝么?” 鬼丹子边用黑幡招架苦茄和尚的金钵,边急着说:“毕方兄,误会了,我怎么会杀人夺宝,做那种小人呢?我只是有些私事要办而已。” 没人相信他有什么私事要办。 石生玉一见他们在内耗,也急了,忙在一旁劝解道:“鬼丹子道友,何必非要一棵树上吊死,非要用傀儡金丹丸来控制旱魃呢,如果让你控制了旱魃,我想在这儿的道友都不会安心,不如我们继续向前,寻找其他的机缘,如何?” 朱童子也站在一旁,附和说:“石生玉说的有道理,我们现在内耗也不是个事儿,万一又来了一个和旱魃实力相当的怪物,可怎么办,大家保持实力要紧,还是一起行动比较安全,鬼丹子道友,你若一人行动,也不能保证遇到的一定会是旱魃吧,如果是其他的怪物,你有信心能一个人对付么?” 鬼丹子听朱童子这么一说,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血色,对苦茄和尚说:“老和尚,住手,罢了,不打了,不打了。” 三人齐齐住了手,又开始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