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二章 摘了你的桃子又如何?
这一次他进入到了天海秘境之中,有着自己的打算,在他的规划之中,他应该实力会在之后会有一个巨大的提升! 到那个时候,他在宗门之中的地位也将得到巨大的提升,也就没白费这些年的部署! 别的不说,那几枚血凰果他就是志在必得! 那些血凰果,最后都落到了这里的土著手中,根本没有办法发挥出真正的威力,想到这里,他的脸上就露出了几分可惜的神情。 给这些土著服用,简直是浪费之中的浪费! 不过现在,马上就要落入他的手中了! 他每一次趁着战斗的空档,将符箓贴在这庚金异兽的身上,以阻碍这庚金异兽的行动,准确的来说,这庚金异兽确实十分了得。 因为他的这些符箓,正常情况下,只要一张,就可以就可以让一个化神境的高手完全失去行动能力,被静止的压制下来。 但是这一头庚金异兽却不同,只是动作变得缓慢而已! 这已经是他所能够想到的唯一的办法了,西方庚金带着极为恐怖的杀伐之力! 但是本身也是非常非常坚固,他的各种攻击都没有办法能够真正破开这一头庚金异兽的外壳,即便落到这一头庚金异兽的身上,最多也就是在它的身上划出些许划痕,下一瞬间就又恢复了。 这种恐怖的防御能力,让他都感觉有些绝望,根本伤不到对方,心中几乎都快要骂娘,也不知道这个天海秘境的主人是不是脑子有病,诸多的西方庚金就做成了这么个异兽傀儡,简直是暴殄天物。 但是偏偏效果拔群,他即便是用尽了各种手段也仅仅只有这个手段稍微有用一些。 随着这一头庚金异兽的动作越来越慢,这血衣公子贴符箓的速度越来越快。 最终,那一头如同小山一般庞大的庚金异兽,终于被控制住,动弹不得,它的浑身上下都贴满了各种各样的符箓,在不断绽放着光芒,直接封印住让这一头庚金异兽不能乱动。 血衣公子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些定身符,每一张都是价值不菲,平日里用一张都算是奢侈,更别说现在用上那么多。 “等一下再来收拾你!”那一个血衣公子冷哼一声,径直直接化作了一道血色的遁光,扑入了药圃之中。 顿时就看到了正盘坐在半空之中,上下微微浮沉的陆轩。 被人摘了桃子? 这个血衣公子身上恐怖的气息瞬间爆发,他在前面打生打死,一路上轰碎了不知道多少傀儡,居然被人摘了桃子,成了别人的打手? 被人半路截胡!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 这个血衣公子气的当场狂笑,什么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个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他和那一头庚金异兽大战,甚至可以说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终于以定身符封印住了那一头庚金异兽。 结果付出了这么大的努力之后,居然被眼前这个家伙截胡了。 他已经顾不上去探究,陆轩到底是怎么瞒过他的感知先行一步进入了药圃之中的。 他心中已经彻底被怒火给淹没了,他认出了陆轩,就是之前在外面应该已经被周道平杀死的那个家伙。 他不知道陆轩到底是谁,左右不过都是这个盆地中的土著而已。 他根本连知道的意愿都没有。 但是他只知道一点,那就是眼前这个家伙死定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摘我的桃子!” 这个血衣公子冷笑着,眼神之中爆绽出骇人的光芒。 “我周苏泷的桃子还没有人有这个胆子敢摘呢!” “我摘了,那又如何?”面对这个血衣公子,陆轩没有丝毫的动容,心如止水。 如果是前世之时,他一个眼神就足以让这个血衣公子凌空自爆,现在虽然和当初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不过却也不是刚才了,实力有了翻天覆地的提升,即便面对这血衣公子周苏泷,也不再是毫无还手之力。 “怎么了?我要将你剥皮抽筋,将你的元神抽出来,日日夜夜的折磨,方解我心头之恨!” 血衣公子周苏泷气的要死,再看看旁边那一株血凰草上原本应该有的血凰果,现在空空荡荡,光秃秃的,显然就是被亚年的这个人给拿走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简直就是当场打脸啊! “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陆轩看着血衣公子,他稍微动弹了一下,顿时全身上下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好大的狗胆,连本公子的东西都敢碰!” 血衣公子瞬间动了,凌空一爪抓了下来,竟然是散魂血爪。 这一爪下来,几乎将天穹都给撕裂开来。 陆轩认出了这一爪,几乎就是和血狼盗一脉相承,只是血狼盗那前后两个主人所施展出来的散魂血爪和眼前这个血衣公子的散魂血爪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上。 明显这个血衣公子所施展出来的散魂血爪的级别更高,血狼盗的两个主人所施展的散魂血爪应该只是被阉割过的阉割版本。 陆轩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这就有意思了,云龙寨的二当家的跟着这个周苏泷就像是一条老狗跟着主人一样。 而那个血狼盗之主所施展的也是和这个一脉相承的散魂血爪。 显然,无论是血狼盗还是云龙寨,实际上都和这个周苏泷,或者说,和周苏泷背后的那个势力是有着很大的关系的。 准确的说,恐怕无论是云龙寨也好,血狼盗也好,只怕都是周苏泷背后势力所养的两条狗,一南一北的钳制住这个盆地之中各个势力的发展,只要这个盆地之中的势力稍微有一点超出了掌控,恐怕就会马上迎来灭顶之灾。 再配合上陆轩之前看到的诸多的天海城的资料,陆轩已经对这其中的诸多事情有了自己的判断。 盆地之中诸多势力的高手,只怕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压根就是别人圈养在其中的,如同家猪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