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他跟以前不同了
第268章他跟以前不同了 我已经很长时间不生病了,但是这次病来如山倒,自从谷雨探了探我的额头说我发烧了之后,我就感觉我支撑不住,然后就倒了下去。 谷雨大呼小叫手忙脚乱的和家里的阿姨一起把我抬上楼,还好家里面是有电梯的,他们把我弄到房间的床上,谷雨他们已经累得不行了。 我昏昏沉沉的很难以形容我此刻的感受,我精神的压力终于把我给压垮了。 医生很快就来了,给我在家里挂上了水。 因为桑太太的缘故,所以他们家来来去去有不少熟识的医生,我恍惚间听到谷雨在焦急的询问医生:“她没事吧,早上喝完半杯牛奶然后就那么呼的一下子就倒下去了。” 医生说:“没事,可能是没休息好导致抵抗力降低,这几天加强营养多休息休息就可以了。” 谷雨还在跟医生恤恤叨叨什么,我就那么迷迷糊糊地躺着,脑子里面一直在回想昨天我下车之前桑时西跟我说的那句话。 他说他完全可以晚一天过来救我,但是他做不到。 我可能在这个时候才能感觉到桑时西真的爱我,我也第一次的有一种可惜我不能爱他的挫败感。 桑旗昨天说我的心很大,能塞得下很多人,他说的不对,其实我的心很窄,装下他就装不下别人了。 我一直昏睡着,也不知道时间其间谷雨硬灌着我喝了半碗粥,吃下没多久我就给吐出来了。 谷雨愁眉苦脸地看着我:“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桑时西出了事你弄得跟失恋一样。” 那个笨蛋,她完全不懂我的压力。 如果是桑旗为我做的这一些,我只是心痛不会内疚,因为我可以给他相等的爱。 但是桑时西不同,他现在为我搞得像个木乃伊一样,我欠他的这些怎么还给他? 欠人钱和欠人情都比较伤脑筋的。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大概是天黑了吧,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桑旗坐在我的床前,他翘着腿的样子有种别样的痞帅,他手里在把玩着一根雪茄,但是没有点燃,在灵活的手指间不停的旋转着,看的我头昏眼花。 我烧的挺高的,我的视线都是红色的,而桑旗在这片红色中更显得虚无缥缈。 我很想喝水,扭头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就用一只手撑着身体想坐起来,但是身体太软了没成功。 桑旗欠起身子一手掌着我的后脑勺,将杯子递过来,我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下半杯,喘着气躺在床上。 “谢谢。”我哑着嗓子说。 桑旗依然在转他的雪茄,看的我觉得我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他终于说话了:“桑时西出事了,所以你就病倒了?” 这两者不是没有联系的,所以我不置可否,没点头也没摇头。 桑旗不经意地笑了笑,从沙发里站起身来便走出了房间。 他今天晚上没回房间,一整夜都没看到他,我以为他是睡到了隔壁房间,但是第二天谷雨大清早过来看我,我问她的时候她说桑旗后来出去了,一整夜都没回来。 我稍微清醒点之后就给董秘书打电话,问他桑时西的情况。 董秘书说桑时西还没醒,还在病床上躺着,但是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挂了电话我很惆怅,呆呆地看着坐在我旁边的谷雨:“你说桑时西如果像琴阿姨一样一直躺着怎么办?你说我是不是百年一遇的著名扫把星,我都害了两个人为我变成植物人了。” “你别太自责,第一次你是被人陷害,这一次纯属就是意外。” 我还害了谷雨呢,我看着谷雨的大黑眼圈,她昨天晚上一定因为很担心我都没睡好。 很快八周的时间就要到了,我得骗谷雨去医院采血好做化验。 我指指她的黑眼圈:“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吗不用太挂念我。” “呸,你就住在我的隔壁我有什么好挂念的?我昨天晚上是追剧!我跟你说现在有一个网剧巨好看,那个男主角你也见过,就是那个,就是那个……”她一拍脑门:“那天你和桑旗的婚礼上,桑旗介绍给你认识的汤子哲!就是华夏集团旗下的艺人。” “哦……”我没什么兴趣的应着,我本来对网剧就没什么兴趣,也不想追星。 我目前人生最高的追求就是桑时西和琴阿姨赶紧醒过来,让我心中的罪孽也没那么重。 我整整病了一个星期,而桑旗也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出现过。 我曾经还心存幻想,还以为我病了桑旗会像以前那样衣不解带的照顾我,至少他会时不时的出现,不会像现在一样连个照面都不露。 前两天我病得起不了床,今天觉得稍微的好一些,我想去医院看一下桑时西。 我每天都给董秘书打电话,但是得到的反馈都是桑时西还没醒还在昏迷,这样下去他真的有变成植物人的趋势。 好几天我都没下地了,我的身体都是轻飘飘的,脚踩在地上有一种踩在棉花上的不真实感。 我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的打开房门正要踏出去,忽然房间门口站着一个人吓了我一跳。 桑旗时隔一个星期我终于看到他了,他身上有很浓重的酒味,他什么时候变成酒鬼了,几乎每天晚上都喝酒。 他很高,挡住了走廊的灯光,所以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着背着光的他显得格外的阴郁。 我无力地跟他笑笑:“你回来了,我有点事情要出去。” 我想从他的身身侧挤出去,但是他凉凉的声音却在我的头顶上响起:“去看桑时西?” 我的确是看桑时西,不过这个时候说实话好像不太合适。 我就支支吾吾地哼过去,但是他却捏住了我的手腕:“这么晚了,别到处乱跑。” 他稍一用力就把我给拽回房间,我病了没力气,他就像拽一只小猫一样省力。 现在桑旗像一只易爆的汽油桶,我不打算点燃他,不然被炸死的可是我。 他不让我去我就不去好了,反正第二天他不在家我照样可以去看他。 我回房间,我以为他会跟着进来,但是他推我进去然后就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他没进来,但是却把门落了锁。 在这一刹那,我忽然觉得站在门外的是桑时西,而不是桑旗。 以前,是桑时西锁住我不让我去见桑旗。 现在,是桑旗锁住我,不让我去见桑时西。 我和这两个男人,好像一直在纠葛,永远没有平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