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我们以后不要再那样了
第383章我们以后不要再那样了 桑旗说的并不全对,他把我带来墨尔本并不是只睡我,他还有公事要忙。 我一觉醒来,他已经不在我身边了。 我趿着拖鞋满房子转悠,终于在书房里找到了他。 总统套真变态,还有书房。 他正坐在电脑后面办公,淡青色的电脑光芒照在他的脸上,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猛的蒙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好难猜。”他被我蒙住眼睛,还是手不停歇地打着字。 “难猜也得猜。” “琳达?” “再猜。” “丽娜?” “不对。” “亚历山大?” “呸!”我忍不住笑了:“亚历山大是个什么鬼,怎么还有男人的名字?” “说明我男女通吃啊!”他把我从后面抱过来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拥着我继续办公。 我摸着他的脸颊:“你怎么不开灯,电脑的光照在你脸上好像青面獠牙。” “等会就把你给吃掉。” “哈哈,那我等着。” 他办公我就百无聊赖,用手指摸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啧啧赞叹:“这单眼皮,这鼻梁,啧啧啧,在哪家医院里做的?” “就我们家街口的街道卫生所。” “呸,我们家街口哪有卫生所。” 他跟我搭着话,眼睛还盯着电脑,我发现他打出来的字一个都没错,我捧着他的脸吹捧他:“这脑子,真的可以一心两用。” “嗯。”他很含糊地应付我。 我知道他在工作不能打扰他,但是就是想腻着他。 我绕到他身后给他扎小辫,明明是很帅的发型被我扎了一脑袋的小辫就像箭猪,我哈哈大笑,拍下来发给谷雨。 谷雨几乎是秒回:“你俩到底什么情况?” “看不出来什么情况?”我特意让她看到桑旗脖子上的吻痕,谷雨发出一连串惊悚的表情。 “啧啧啧,你们这猫脸狗屁股的,一会情人一会仇人,真是让人看不懂。” “有什么看不懂的,我们这是两情相悦。” “你俩好了比什么都强,前段时间看你们这虚情假意的,我瞧着都别扭。” 以前的事情我不想提了,现在是一片新天新地。 我扔了电话,转脸又去腻歪桑旗。 “我饿了。” “不是刚刚喂饱你?”他终于肯抬头看我一眼。 “呸,不是那种饿,肚子饿。”我指指我的胃:“饿死了。” “叫客房服务,那边有菜单,你去点你想吃的。” “我想吃你做的,刚才我发现了这里有厨房。” “没有食材。” “我刚才订了食材,等会就送上来。” “那这样。”他招招手让我过去:“你今天给我做,我明天给你做,怎么样?” “你知道我的手艺的,那就那两个菜拿手,但是这里没有我要的食材。” “不要紧,你做什么我吃什么,给我吃屎也照单全收。” “那是你说的啊!”我在他脸颊上印上一个吻:“那我去做饭了。” 我是一个快乐的小厨娘,翩翩起舞地旋转到厨房里。 过一会就送来了食材,基本上都是海鲜多,我想起来桑旗不太爱吃海鲜。 我从厨房里探出头问他:“鱿鱼你吃不吃?” “你做的我什么都吃。”虽然他回答我的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抬,但是我表示认可。 我将脑袋缩回去,在放满食材的台子前面踱来踱去。 有黑漆漆的墨鱼面,那我干脆就做一个海鲜大杂烩闷面好了。 反正海鲜好做,放一点点的调料就会很好吃。 我在厨房里大展拳脚,锅里咕嘟咕嘟煮着虾和各种贝壳鱿鱼,我用勺子舀了一勺尝了尝咸淡,忽然桑旗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腰,吓得我差点把勺子给扔出去。 “你干嘛,吓我一跳。” “来看你是不是偷吃了,果不其然。” 我转过身把勺子递到他的嘴边:“尝尝。” 他低头尝了一口,咂咂嘴:“好难吃。” “谁说的?”我怒目对视。 “你自己尝尝。” 我尝了尝,忘了放盐。 把调料放进去不就得了,我放了点海盐,撒了把罗勒,又放了点黑胡椒,最后把墨鱼面扔进去。 桑旗一直搂着我的后腰,把他的下巴杵在我的肩膀上问我:“这黑不溜秋的是什么东西?” “毒死你的东西。” “干嘛要毒死我?” “因为你前段时间折磨我。” “我怎么折磨你了?” “你跟姚可意混在一起。”我是一个很记仇的人,当时我敢怒不敢言,现在知道桑旗还爱我,所以新仇旧恨一定要一起报。 “姚可意是谁?” “你少装蒜!”我在他的怀里转过身,凶神恶煞地举了举勺子:“我们结婚的第二天,你就跟姚可意混在一起,你还去她的别墅。” “她的别墅是我的。” 我气结:“这有区别么?” “我跟她说,留在这栋别墅里别发出声音,之后别墅就是她的。” 我就知道是这样,桑旗再恶趣味也不可能喜欢姚可意这样的,就是因为我之前和姚可意认识,他才把姚可意弄到我面前来。 我冷笑:“桑先生,你可真够无聊的,你这样能得到怎样的效果?” “看到你生气,我就开心。” 我快被他给气炸:“桑旗,你!” 他忽然低下头吻住我的唇,断裂凌乱的字句从我们的唇齿之间发出:“夏至,我们以后不要再那样了……” 不要再哪样了,他说的不清不楚的,但是我能听得懂。 我手里的勺子掉在了地上,紧紧地抱着他的腰。 是的,这两年我们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猜忌,冷遇,伤怀,愤怒…… 这些情绪穿插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中,将我们越拉越远。 忽然,我感觉到了湿湿凉凉的东西在我的脸颊上,我第一个感觉就是桑旗哭了。 我被震惊住了,在我的印象里,他很少哭过。 我想看个清楚,却被他紧紧地抱住:“别动。” “你是不是哭了?” “没有。” “明明就是哭了,我都没哭。说明一点。” “嗯?” “桑旗,说明你爱我比我爱你多。”我乐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很没出息地流了他一肩膀。 “呵。”他抱的我更紧:“随便。” 随便是一个什么样的回答? 我蜷缩在他的拥抱里,强烈而又刻骨的战栗袭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