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时崇的病态初见端倪,可爱又古怪~
“他没事,对方人不多,只是来探探他的底。” 官洛洛嗯了声,习惯性的摸摸他的额头,果然又是一层薄汗。 “你刚刚又没有睡。” 那晚神经痛后,时崇的睡眠状况就越来越烂,他开始惧怕黑夜,就算有她陪着也不行。 羽川·芹的药似乎也不起作用了。 时崇挫败的承认,“睡不着,闭上眼睛心脏就震的难受。” 全都是从前受虐的画面,停都停不下来。 他坦言:“洛洛,我是个怪物。” 官洛洛摇头,“不,你只是病了。” 时崇松开她,从柜子里出来,精神状况不好,他甚至踉跄了一下。 官洛洛跟着出来,忙扶住他。 “别担心,我只是去吃药。” 时崇去客厅,倒了一把安眠药。 没错,是一把。 官洛洛吓得拦住他,时崇看她,神情很动荡,然后把药去掉一半。 “不能再少了。” 他对安眠药有一定的抗药反应,吃少了没效果。 官洛洛不想他吃,害怕。 时崇笑了笑,低头亲亲她的额角。 “没事,我不会死的。” 官洛洛拧了他一下,不准说那个字!时崇吃下安眠药,搂着她回房间。 本以为会有效果,但时崇也就睡了几个小时,第二天原淳一来,刚踏进卧室,他就醒了。 像是条件反射,他先摸手边,洛洛不在。 他心里咯噔一下,出柜子找,鞋子都没穿,把原淳吓了一跳。 “时总,洛小姐在浴室。” 时崇站在客厅,听见浴室的声音了,绷直的肩膀渐渐松懈下来,看原淳。 “你来干什么?” 原淳:“……”他能来干什么,今儿周一,他来汇报公司情况。 想了想,原淳挑了件最重要的。 “时总,西海岸时家总部……”咦,人呢? 原淳说话的工夫,时崇已经去浴室了,站在门口,人显得有些急促。 “洛洛。” 浴室的水声停了,官洛洛说:“怎么了? 我在洗澡。” 时崇盯着门,嗓子动了动,半晌才说;:“别滑倒了,小心一点。” 浴室外的原淳:“……”浴室里的官洛洛:“……”她在冲沐浴露的泡泡,应了声好,匆匆洗干净,换上衣服出来。 “你怎么醒了。” 刚说完,时崇就紧紧拉住了她的手。 “不能乱跑,要在我的视线里。” 突然的紧张,很奇怪。 “没有乱跑,我在洗澡。” 时崇神色认真:“下次要一起洗。” 官洛洛:“……”她看原淳,耳朵有点热,声音小小的,“好吧。” 头发还在滴水,时崇从浴室里拿出毛巾,把官洛洛牵到沙发里坐下,他慢条斯理的给她擦,抬头看原淳,吩咐。 “我今天不想工作。” “明天也不想。” “后天也一样。” 意思是,你快点消失,别打扰我和洛洛。 原淳无语的同时,察觉到了什么,恭敬道:“洛小姐,您来一下,我有事想跟你说。” “好。” 官洛洛起身,又被时崇按下。 他看原淳,眼神很不友好。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占有欲强出天际。 原淳认为事态严重到了极点,硬着头皮说:“我看上了个姑娘,想问问洛小姐怎么追。” “是叶晗吗?” 官洛洛突然的兴奋。 原淳抿了下唇,微微颔首,“我需要跟洛小姐单独谈。” 哦,明白了,是找了个幌子,要跟她说事情。 官洛洛安抚时崇,“我去跟他聊一下。” 两人去电梯口,时崇要跟,官洛洛捏捏他的手。 “听话。” 然后他就听话了,站着不动,就眼睛牢牢盯着。 “洛小姐,这段时间,千万别离开时崇的视线,一秒都不可以。” “会出事对不对?” 官洛洛有察觉了,时崇越来越反常。 原淳点头,思忖片刻说。 “如果我没猜错,这有可能会是第三次。” “什么第三次?” 原淳攥紧手指,压低声音:“时总发疯。” 官洛洛惊愕,原淳觉得是时候要做个解释了,结果——哗啦!客厅里传来杯子摔碎的声音。 官洛洛赶紧过去看,就见时崇老老实实的站在那儿,地上碎了一个杯子,茶几边边上还放着两个。 官洛洛收回目光,“你接着说。” 原淳刚张嘴:“十五年前……”哗啦!又碎一个。 茶几边边上只剩一个杯子了。 是故意的,为了叫她回去。 官洛洛明白了,对原淳说:“你先回去,我会再去找你。” “是。” 原淳颔首。 哗啦!最后一个杯子也碎了。 原淳后背冒了一层汗:完了,这是病入膏肓了,他得赶紧撤。 官洛洛回客厅,地上碎片太多了,时崇没穿鞋。 “你别动,我去拿扫帚。” 时崇站的很乖,等官洛洛把碎片都扫了,他牵她的手。 “原淳跟你说什么了?” 官洛洛确定周围没有碎片了,把时崇带回卧室。 “他看上了个姑娘,想追人家。” “洛洛,原淳跟了我十三年零五个月。” “那么久啊。” 官洛洛惊讶。 时崇看她的眼睛,“嗯,所以他骗不了我。” “没说什么。” 官洛洛诚实,“正要说,你就摔杯子了。” 时崇眉眼松懈了几分,表情很无辜。 “我没摔杯子,是杯子自己掉在地上的。” 变得敏感多疑是真的。 可爱也是真的。 她家这个,可爱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 官洛洛笑笑,说:“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时崇摇头,“不想睡了,你跟我说说话。” 官洛洛干脆坐在他腿上,抱着他说:“那我们等一下去找羽川医生吧。” 时崇不说话,不想去,讨厌那个老女人。 官洛洛蹭蹭他的下巴。 “去找羽川医生,然后我们去约会。” “可以。” 时崇一秒高兴,“约会好。” 真好哄。 官洛洛打电话找羽川·芹预约了。 这个时候的羽川·芹,在曹家。 曹承祖点了檀香,熏的她头疼,她把覃宛禾支走,抵着太阳穴问。 “我见过时崇了,状况很不好,没准儿那天就自杀了,你死了心吧,我治不了。” 曹承祖神采飞扬,半点也不担心,“你对自己的医术太没自信了,治不了这三个字,不适合你。” 羽川·芹瞪他:“呵,你是医生我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