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打麻将,病好了是真的,护妻也是真的!
她俩的麻将都是云想教的,只是皮毛,认得清牌,知道怎么胡。 “要玩钱的,不准男朋友买单。” 云想大剌剌地往椅子里一摊。 官洛洛入座,昨天放了把椅子给时浅,右边给时崇。 云想长腿一伸,“你们两口子坐对门,别挨着,偷牌。” “哦。” 官洛洛有点可惜。 不过她被“两口子”这个词甜到,笑眯眯的看时崇,“那你坐对面。” 这样也挺好,她一抬头就看的到他,全脸。 时崇没坐,走过来问:“我去点东西,想喝什么?” “突然想喝酸奶。” 官洛洛摸摸肚子,“有千层蛋糕吗? 想吃。” 时崇摸摸她的额头,“有,给你买。” 官洛洛开心,时崇又问时浅。 “我想喝冰可乐。” 时浅趴在官洛洛肩上,借她的光,把脑袋伸过去给时崇摸。 时崇微笑,手覆上去,轻轻揉了揉,说好。 他去买,官寒又拦住。 “浅浅,换成红茶可以吗?” 他微微歪头看过来,“你快来例假了,不能喝冰的。” 时浅:“……”不是老古董嘛,怎么这么光明正大的说。 还当着哥哥的面。 唔,官寒是大坏蛋!时浅往官洛洛背后藏,小声小气的答:“那好吧。” 时崇睨了官寒一眼,一副“过来人”的表情,出去点餐了。 “洛洛,大哥不黏着你了,你不难过吗?” 时浅偷偷问官洛洛。 她记得以前大哥是寸步不离洛洛的,一小会儿都不行。 现在都能自己出门点餐了。 时浅有种“孩子长大了,撒手没”的赶脚。 官洛洛笑笑:“谁说他不黏我的。” 她脸红,眼角弯弯,小声跟时浅咬耳朵,“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可黏了。” 昨晚她连口渴去喝水都是他抱着去的。 时浅变成星星眼,“啊!真甜蜜!” 官洛洛瞧她:“你跟二叔不甜蜜吗?” 她一副“好多天没审你,自己招供”的表情。 时浅红着脸,舔舔唇把她拉低,然后把官寒在她怀里“释放”的事情说了。 官洛洛捂着脸,“二,二二叔……”算了,她想不出词,总之是为二叔感到高兴。 过了一会儿,麻将机开始转。 云想边码牌,边走神,他今儿不对劲。 官寒扫他一眼,问:“你废了樊庆一只手,算是跟红锦会彻底闹掰了,怎么解决?” 云想码牌,没反应。 官寒微怔,时崇抬眸叫他:“云想。” “嗯?” 云想回神,时崇打了个东风,说:“红锦会。” 云想看了眼牌,正常了:“随便吧,不怕他。” 不怕他的后果就是要打打杀杀,见了血,豹子咬死狮子了才好。 官寒打了个七条,语重心长:“你手上正经行当那么多,别玩那些危危险险的买卖了。” 云想笑:“正经行当不适合我,我就喜欢玩黑吃黑。” 说完,亮出两张九饼,碰了官洛洛的九饼。 官寒笑骂:“好好日子不过,非玩命是不是。” 他这个发小,命当草。 云想摸牌看牌,“我又不跟你和时崇似的,醉卧美人怀,一身的小辫子。” “我就一个人,死了埋山上,树陪着,更自在。” 不着调!官洛洛瞪他:“想死行,找个女人把孩子生了,留了后,管你上天入地!” 时浅吃了口红豆抹茶千层,舔舔唇说:“云哥哥就没有正经喜欢的女孩子吗?” “谈个恋爱,就想金盆洗手了。” 咚。 云想手里的牌砸在桌子上。 官洛洛瞧了一眼,闻出点味道,笑着抓时浅的手,时浅心领神会,眨眨眼睛问:“云哥哥是不是喜欢上谁了?” “牌都掉了。” 官洛洛好奇了,“不对劲~”女孩子的直觉总是特别准。 “是看上了一个。” 云想嘴角噙笑,大拇指摸着牌面,抬头看时浅。 “小浅浅,其实哥哥爱你很多年了。” 时浅:“!” “我的甜心宝贝,我暗恋你多年,你难道一点都没察觉?” “哥哥这颗心一直在你身上,你甩了官寒,哥哥跟你结婚呀!” 长相风流邪魅的人,一笑,电力十足,能把人魂勾走。 时浅疯了,扑到男朋友怀里,“官寒救我~”顺便偷看了一把牌。 官寒护着女朋友,脸发青,“云想你真的假的?” 云想懒懒洋洋:“你猜呢?” 边说边用眼神勾时浅,勾的时浅脸红了。 emm……还别说,云哥哥的确挺帅的。 官寒瞧他那张脸,危险,很危险,他警惕了,“你做个人,好好说话!” 云想笑出声,对时崇说:“准妹夫脑子不好,建议你换一个。” 官寒:“……”时崇布牌,“你明知道官寒不禁吓,还逗他。” 云想歪在椅子扶手上,“那我不吓他,吓你,你把洛洛给我。” 时崇眼波平静,丝毫不见慌张。 “好,我打你一顿,有命活着,洛洛就给你。” 云想冒汗:“兄弟你也下得去狠手?” 时崇学他,靠在椅子扶手上,神色淡淡,声音四平八稳。 “抢别的东西我不管,洛洛不行,我病好了是真的,护妻也是真的。” 护妻? 官洛洛喜欢这个词,不由得正坐,端庄了不少。 时崇的妻? 啊!好开心~时崇瞧云想,尊贵的像睥睨天下的神:“不信你可以试试。” 试个姥姥,他有几个胆子!云想坐直了,摆弄麻将:“打牌,打牌。” 时浅回去坐着,悄眯眯地说:“洛洛,官寒吃三六条,五八饼!” 官洛洛比了个ok,挑了张七万打出去。 时崇沉沉开口:“碰。” 官洛洛撅嘴,眼见着时崇把她的七万拿走了,她冲他眨眼睛,时崇笑,甩出张幺鸡。 官洛洛惊喜:“碰!” 这俩人!云想敲桌子,“不准串通一气!” 护妻护到麻将桌上,受不了。 接下来玩了四五把,不出意外的都是官洛洛点炮。 他们只玩最简单的,碰碰胡,没其他规矩,官洛洛跟时浅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就是架不住输。 又一把,官洛洛点炮,云想和时崇同时胡。 她沮丧了,一炮双响,她也是没谁了。 云想伸手:“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