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女朋友沮丧了,不要他了,怎么哄!!
官洛洛仰头蹭蹭他的下巴。 “怎么会呢,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脏我也不怕。” 时崇抱着她,态度坚决:“不行,洛洛,我们约法三章,如果发生这种情况,你要离我远点,越远越好。” 官洛洛揉揉他的发,声音很小:“我救你,总好过别的女人救你,难道你想要别的女人?” 时崇赶紧摇头。 他是疯了吗? 怎么会要别的女人。 官洛洛眼角微扬,故意假设:“要是你中了药,和你关在一起的女人是景芳仪……”话还没说完,时崇就咬她了。 在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眉头拧了下。 “洛洛,你要气死我。” 官洛洛笑,拇指擦了下唇:“你说嘛,假设而已,不是真的。” 时崇眸子很凶:“不会有这种假设,如果有,我会掐死景芳仪。” 很血腥的答案,但意外的,很让人愉悦。 官洛洛声音软软的,“不可以杀人。” “不管。” 时崇抱她,赌气似的咬她的肩。 咬的官洛洛有点疼,她也不气,放松下来问他。 “你车祸要不要紧?” 她不放心,检查他的身体,时崇解了衣服抱她进浴缸。 “没事,没伤到我。” 水温正好,官洛洛靠进去,声音就懒了。 “每次云想出事,我这里就不舒服。” 她捂着心口,拉时崇进来。 “他看着硬气,其实心最软,一个‘情’字就能压死他,总被人拿捏,受了好多苦。” 浴缸很大,时崇环着她,低头亲吻,哄她,“云想不是脆弱的人,他会没事的。” “嗯。” 官洛洛点头,捧了一掬水落到时崇脸上。 “景芳仪都跟你聊什么了?” 时崇擦了把脸上的水,据实相告:“聊她的野心,要爬上我的床,生我的孩子。” “她想的美!” 官洛洛气的攥起拳头。 “她还要干什么? 还敢爬你的床? 生你的孩子?” “她怎么不上天呢!” “牛死她吧!小贱人,不,大贱人!” 官洛洛想做个小人儿,写上景芳仪三个字,浑身扎满针!她要气死了,时崇却在笑,笑的肩膀在抖,沾了水的脸帅的像朵太阳花。 官洛洛抓着他的肩膀晃:“你诓我的是不是,就是想看我吃醋生气。” 时崇搂着她,肌肤相亲,他脸颊微微发烫。 “恩,诓你的。” 他指腹摸着她的唇,笑了笑:“我满心满眼都是你,景芳仪说了什么,一个字也没听见。” 恩,回答还算满意。 官洛洛垂眸,看着时崇锁骨上的疤,意难平。 “我好气,没有亲手收拾景芳仪。” 时崇温声,“收拾她会脏了手。” “你说的对。” 官洛洛眯了眯眼,“景芳仪不简单,她好龌龊。” “不仅龌龊,还丧心病狂。” 时崇从后面抱着她,给她洗手,洗脸,喜欢她湿漉漉的样子,歪头亲了亲,官洛洛眸子里落了水,有些红,凶凶的。 “不行,我要先发制人,收拾收拾她。” “这个女人太毁心情。” 时崇把她的头发顺到一边,吮了她颈后一下,声音温温柔柔。 “不聊她了,行吗?” 官洛洛点头,回头贴着他的颈,想起件事,“明天给想大爷带点补品吧,他伤了身,不补以后力不从心怎么办。” 时崇:“……”黎明,医院病房。 云想刚醒,他不光中了药,还伤了好几处,失血过多又被药催了太久,头一次这么虚弱。 病房里没开灯,天光微微亮,云想眼前刚恢复清明,转了下眸,看见床边蹲着一坨人影。 吓了嘶一声,记忆全回来了。 唐恋木呆呆的抬头,脑袋上裹着纱巾,身上还捆着窗帘。 蹲在那里,小小的,像一坨行李。 “恋、恋恋。” “叔叔,你醒了。” “行李”开口,声音很低,闷闷不乐。 云想舔了下唇,想起自己的混账行径,撑着床坐起来,“你,你怎么蹲在地上。” 莫名的说话结巴,没有底气。 唐恋低头,脑袋埋膝盖里,“你捆的我太紧了,坐着会腰疼。” 哀怨,大写的。 云想惊住,腾得下起身,把人抱起来。 人都死绝了吗? 怎么没人给她解开!唐恋站起来,腿麻脚酸,腿肚子都哆嗦了。 她撇嘴,云想赶紧给她解窗帘,他伤在胳膊,解的磕磕绊绊。 确实捆太紧了,唐恋胳膊都僵了。 云想慌了神,给她按摩手臂,慌张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腿没知觉了……”听声音要哭,云想大惊失色,忙把她抱到床上,捏着她的小腿。 “腿受伤了吗? 有没有流血?” 唐恋盯着他的脸,语气丧极了:“蹲太长时间了。” 云想不敢看她,脑子没了思考能力。 他拒绝了恋恋,还把她捆成了“行李”。 他是混账,最大恶极。 “怎么不回家休息,蹲在地上腿当然会麻……”“叔叔推开我了。” 唐恋截断他的话。 云想怔了下。 唐恋抿唇,眸子很烫:“叔叔还捆我。” “还吼我。” “还推了我一把。” 白白细细的小手指着胳膊的一处,可怜兮兮:“推的我这里,我刚刚看了,都青了。” 云想浑身震了下,脸色不仅慌乱,还懊恼。 “对不起,恋恋……”“叔叔先听我说行吗?” 唐恋截断他的话。 “好。” 云想从来没这么心虚过。 唐恋耷拉着脑袋,丧出天际的可怜:“我追叔叔失败了是不是。” “没有。” 云想脱口而出。 怎么会失败,早就成功了!“那叔叔为什么不碰我?” 她抬脸,眼里两包泪,撇嘴:“你还躲那么远,看着我的眼神像看见了鬼。” “我是鬼。” 唐恋嘀嘀咕咕。 “我是把人吓死的小女鬼。” 不开心,想哭。 她抽了两下鼻子,云想肩膀就跟着抖了两下。 “不是的!” 他急急要解释,手都要搓烂了。 “你不是鬼,哪有你这么漂亮的鬼!” 唐恋抬头,脸上大写的丧。 云想没招了,正色道:“恋恋,这件事你不懂,那种情况下,我不能碰你……”“我懂。” 唐恋眉头微微拧了拧。 “我拍过类似的戏,叔叔是中了合欢散,要跟女人圆房,不然就会七窍流血,暴毙身亡。” 云想:“……”合欢散,还红花毒呢。 古里古气的话,小剧场即视感。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唐恋脑袋已经越耷拉越低,要戳进锁骨里了,碎碎念着。 “是我不够吸引人。” “叔叔对我没有欲望。” “叔叔不喜欢我,我追叔叔失败了。” “失恋了,心脏好疼……”云想:“……”他感觉脑袋上套了十个塑料袋子,闷死他吧,憋死他吧。 万死难恕其罪!“恋恋,你听我解释。” 一身傲骨的云家太子爷,肋骨断了都不吱一声的云少,怂的像一只弱鸡。 “不要解释了。” 唐恋摇摇头,“叔叔,你宁愿自残都不愿意碰我,我太难过了,解释也哄不好。” “所以这几天我决定先不理你了。” 云想:“!” 为什么不理? 他可以解释,可以认错道歉,一—万—遍!“恋恋……”云想傻愣着,刚要说话,唐恋已经站起来了,给他鞠了一躬。 “叔叔安心养伤吧,我也回家养伤了。” 说完她转身,酝酿了几秒,抽了抽鼻子,掩唇跑了。 “恋恋!” 云想掀被子下床去追,腹上的伤口挣得疼,他动作迟钝了一下,张大碗冲进来。 “云少,您要去哪儿? 您不能下床。” “医生说您要卧床静养一周,不然落下后遗症就完蛋了,以后可能生不出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