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时崇屈服曹承祖,我要洛洛回来。
司泰捂着脑门,眼前还有星星在转,他气的发飙,刚要破口大骂,看清人脸,瞬间虚了。 “阿芹?” “哼。”羽川·芹嗤笑:“认识我是谁,怎么不认识这里是警察局?” “司大勇,四十年了,你怎么还跟畜生一样。” 司泰:“……” 大勇是他的小名,司家老一辈早死绝了,就剩他一个光秃老头子,还有这个嫁出去四十年,凶的母老虎一样的妹妹。 所以,这狗名字也就她一个人知道。 哦不,还有她那个缺心眼的丈夫。 司泰气到脸色发紫,哆嗦着不敢骂,就问一句:“你……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他怵她这个妹妹,从前她做司家总裁的时候,他不过贪了点钱,就被她用鞭子抽的满地打滚。 这是个狠人,狠的人肝疼! 羽川·芹不稀得理他,对张简说:“我要撤诉,不追究官洛洛的刑事责任,只要赔偿。” 张简看看她,又看看司泰。 “老人家,您是……” 羽川·芹眼皮子掀了掀,没好气的说,“我是司明瀚的姑姑。” 她食指上带着个草莓花花的戒指,抬抬手,指尖冲着司泰。 “这二货的妹妹。” 司泰:“……” 张简懂了,点点头,介绍自己:“刑侦科一组组长,张简。” 羽川·芹直接无视他伸出来的手,言简意赅道。 “我作为死者家属,单方面宣布不追究刑事责任,你们可以放人了。” 张简眼皮子抽抽,最近他总遇到牛逼轰轰,脑回路不太正常的奇怪份子。 “司女士……” “我姓羽川。”羽川·芹冷冷打断,并侧眸很嫌弃的瞪了司泰一眼。 司泰大绿脸,胡子都气歪了。 张简顿了顿,道:“羽川女士,被害人已经造成了死亡,刑事案件程度较重,不是家属说不追究就不追究的。” 司法程序硬如铁,你想弯就弯? 不是说是自家侄子嘛,怎么人死了都一点不关心,还撤诉,不追究责任? 张简想起时家那位。 嗯,这是派来了帮手。 他还要再说什么,司泰那边炸了,老头子火冒三丈。 “凭什么不追究!明瀚死了!你好歹是当姑姑的,你他妈就一点无动于衷?” “不能不追究!老子要把杀人犯大卸八块!” “司泰。”羽川·芹凉凉两个字,咆哮的老头立马闭嘴,肩膀下意识抖了抖。 张简:这老太太,气场不小啊。 羽川·芹转身,正对着司泰:“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把你的头发和胡子都剃了,扔你到臭水沟里去。” 司泰:“……” 这句话,他从小听到大。 这个狗女人! 司泰不服,颤巍巍的顶嘴:“我儿子死了,还不兴我说几句吗?你没儿子,你这个司家的罪人有什么资格宠我吼!” 华宴司家,生儿子的就是大功臣。 司泰两子一女,所以司芹嫁人之后总裁的位置就是他的。 管的公司跟屎一样! 羽川·芹看着他就头疼,“司明瀚搞死了多少小姑娘,你这个当爹的,眼珠子埋土里,现在知道喊了,要我说,司明瀚死有余辜,身中两枪是便宜他了。” 她想起叶晗,气的攥拳头:“落到我手里,把他打成筛子。” “你!”司泰被怼的半死不活,脸发白,一会儿又变紫了。 羽川·芹手里拎着一摞文件,没好气的丢给张简。 “这是司明瀚这些年做下的好事,临场那里,他做了个监狱,你们可以查。”她瞪司泰,能把他瞪穿了。 “那里面的小姑娘要是没有五十个,我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司泰瞠目结舌。 张简闻言眉头皱了皱,监狱,小姑娘? 这他妈听上去像另一起刑事案件。 羽川·芹道:“官洛洛是被冤枉的,就算枪上有指纹,也多半是正当防卫,你们仔细查清楚,别被人玩了。” 这话听着好鄙视呀。 张简笑笑,拿起文件翻了翻,“能玩的了警察的人,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他只是随意看了几眼,眼神一下就变了,嘴角和眼皮都抽了抽。 他抬头看司泰,咬牙切齿:“呵,还真是辣眼睛,够判十回死刑了。” 司泰被成功吓哆嗦了。 羽川·芹清楚就算撤诉不追究,还是不能救官洛洛出来。 她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怼司泰。 “你还不走,杵在这做什么?” 司泰哆哆嗦嗦:“我,我要给我儿子报仇!” 羽川·芹正视他,挑了挑眉:“行,你前脚报仇,后脚我就会司家做总裁。” 司泰:“!” “你都离开四十年了,你做个屁总裁!” 羽川·芹死亡凝视。 司泰吓死了,“我,我的意思是,你不是……不喜欢做总裁吗?” 羽川·芹懒懒洋洋:“我又喜欢了。” 司泰:“……” 这个死老婆子! 他惶恐了,阿芹做过司家的总裁,到现在商界还有威望,司泰手上大半的生意都是借了她名声的光。 这要是真来抢…… 司泰魂都吓丢了,跺着脚:“司司司家……现在是明厉作主,他……” 羽川·芹怒了:“你滚不滚。” “滚。” 司泰带着人,滚了好远。 羽川·芹把警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时崇。 时崇靠在床头,他烧的病入膏肓,被官寒和云想捏着下巴灌了退烧药,又打了点滴,人好一些了。 羽川·芹的话他没听见,他自顾自的说。 “我能去找曹承祖了吧。” 嗓子哑的太厉害了,羽川·芹听了都心疼。 时崇掀被子下床,人走的踉踉跄跄,直奔衣帽间。 羽川·芹:“最好是再等两天。” 去早了,曹承祖会以为时崇太好妥协,不过—— “不等了,我等不了,我要洛洛回来。” 时崇拿下件衣服,头晕脑胀,扶着衣柜门咳嗽。 羽川·芹微叹:“行,那你去吧。” 都这样了,再等两天说不定会死。 时崇挂了电话,简单换了身衣服,白着脸就往外走。 云想过来:“我送你去。” 官寒要跟,时崇说:“你去接洛洛。” “好。”官寒担心他的状况,劝道:“只是演戏,你把心放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