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左丰(4)
第五百五十九章 县衙外听说刘澜来了,左丰吃惊,从收不到探子的消息他就知道该来的很快就会来了,只是当听到刘澜来了,就在府衙外时他还是震惊他怎么会来的如此快,但看淡生死,一瞬间又从震惊之中恢复了过来,平静的对说卞主簿说了句请刘澜进府。 刘澜并没有攻打府衙,反而很客气的让他们通传一声刘澜来了,对是很客气,只不过这些衙役们就没那么客气了,刘澜脸色瞬间阴沉,闫志连杀三人,他们才学乖,都是些吏门子弟,平日里狗仗人势在行,这般血腥的一面何尝见过,当闫志大吼一声快去通传左丰前来,不然你们都得死。 这一个死字一出口,这些个衙役立时从恐惧中清醒过来,惧意全无?怎么可能,毛骨竦然才是真,嗷的一声便跑了七七八八,剩下的有一部分是真大胆的,心中泛起冷笑,刘澜身边也就是个千骑,居然敢在绛邑县造次,简直就是不知死活。还有一部分是胆子小的,早被之前闫志连杀三人的样子震慑住了,别说跑了,就是走,腿抖的都走不了啊。 刘澜骑在马上冷眼旁观,看着闫志威风凛凛,就在他要继续杀人时,门下贼曹终于闻风而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想要发作将这帮凶徒绳之以法,可一看他们那凶相,也就不敢发作了,先看看形势再说。 这大汉朝算上前汉足足四百年,还没听说过有谁光天化日之下就攻打县衙的,如果是作乱造反的叛军,贼曹也不会去看形势,可这帮人看其穿着,汉军无疑啊,可是汉军攻打县衙,而且那小将更是连挑四五人,这就有意思了,分明就是神仙打架。他这只是管府门的小吏贼曹敢掺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虽然贼曹不算是什么人老成精的人物,可也明白啥人能惹啥人不能惹啊 贼曹上去。赔了个笑脸。 一旁本来就很有底气的衙役看得恍惚,一下子就害怕了,是真害怕了,连贼曹都陪笑脸,他们还吆五喝六。可不就是找死么,好在自己不是那倒霉蛋儿,一下子胆大的都变得颤颤巍巍了,刘澜闭着眼,根本没搭理示好的贼曹,淡淡的说:“你亲自去见左丰,告诉他,出来见我!” 这话说得很淡,却透着不容置疑,贼曹忙不迭的应诺。跌跌撞撞的往回跑,刚才他分明感到了杀气,是那般实质,汗毛直竖,就在他跑进县衙的一刻,也是因为太害怕了,声嘶力竭的喊:“关府门,快关府门。” 刘澜发出一道嗤笑声:“贼曹,这就是你们绛邑县的待客之道?” 贼曹是害怕,害怕他一离开这伙人搞个天翻地覆。其次也是防着刘澜,等县君一来,一切让他处置就是了,可他这样一弄。给刘澜的第一感觉就是关门防御,让他再打县衙,难免要有损伤,立时看向一旁的关羽徐晃:“绛邑县的待客之道难不成就是把客人拒之门外?我看,我们还是进去等吧。” 贼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关羽徐晃两人便双鬼拍门将就要关闭的县衙一左一右借着大力直接推开了。骑队一拥而入,一名衙役挺身而出,也是他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再加上刘澜如此不给面子,想着在贼曹面前表现一下,立时鼓起勇气叫嚣起来:“你们要干什么,贼曹让你们在外面等着就等着。” 刘澜并没有理他,摆摆手,这是一早说好的暗语,当他一挥手,立时有龙骑军上前将包诠的尸体抬了过来,丢在他们的面前,待看清包诠的尸体时,一个个早被吓的魂飞天外了。 刘澜看着贼曹冷笑道:“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杀一个人,你得快点去通知左丰,不然等你回来,他们可未还能活着。” 贼曹吓得转身就跑,刘澜看着他的背影,道:“告诉左丰别想着跑,他的家人可在我手里。”也不知道贼曹到底听到没听到,刘澜转身让龙骑军将衙役全全围定,冷冷看着刚才那叫嚣最凶的衙役,第一个该拿谁小子呢? 这一瞬间,被刘澜盯着,之前叫嚣最凶的衙役彻底害怕了,眼中满是恐惧,躲躲闪闪着想往后退,可刘澜却岂能让他逃了,寒声,道:“这狗东西刚才如此叫嚣,就先拿他开刀吧,来人。”闻声的闫志立时上前,一刀不偏不倚直接将人群中的那人脑袋劈下,鲜血飞溅,渐在衙役们的面上立时传来了惊恐的喊叫声,闫志哈哈大笑着骑马返回,俨然一副屠夫样,刘澜笑笑,看着那些陷入在震撼,或者说是敢怒不敢言的衙役,冷哼一声转身背对着他们。 锵鎯一声,屠龙刀出鞘,然后龙骑军也瞬间抽到,之前已经极度惊恐的衙役彻底变得惊惧起来,砰砰砰,一时间腿脚发软全都跪倒了,有些人尤其是看得之前那杀人的将领之后立时选择逃跑,之前衙役逃跑,那是龙骑军没进来,现在龙骑军进了衙门,会让他们跑喽?腾腾腾,还没跑出多远,就被龙骑军赶上,一刀一个,全倒在血泊中,死的不能再死了,当然也有些个没死透的,龙骑军也不想听他们如狗般的喊叫,飞身下马,对着心脏一捅,世界安静了,可一瞬间又变得喧嚣起来了,那些未逃的衙役又一次惊呼尖叫起来。 不爽的闫志一抽刀:“谁敢再叫,老子一刀劈了他。” 真管用,这一声下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闫志笑了起来,他娘的一群软骨头,刚才不是叫嚣的挺凶么?就在这时,刘澜阴沉着下令道:“隔断时间就杀一人,一直到左丰出现。” “诺。” 很多人愕然,司马变了,变得狠辣,甚至凶残,如果是以前,司马对事不对人,肯定不会对这些无辜人痛下杀手,可是现在,但大家也都明白,司马之所以变成这样,不怪他。 其实大家和司马都明白了一个道理,你不杀人,别人就杀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