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咄咄逼人
说话间,范元庆看了看杨云志身后的杨苗苗:“这位就是你女儿杨苗苗吧?” 杨云志微微点头,范元庆道:“丫头,我向你问个事情,数天前,我那不成器的孙儿范志河你可曾看到?” 杨苗苗微微皱眉,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杨云志则是不着痕迹的摇摇头,就在这时,范家跃站起身来: “杨苗苗,你休想抵赖,范志河去找你前跟我打过招呼的,就在当天,你们杨家在银城的别墅突然爆炸,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到底把我儿范志河怎么样了?” 杨苗苗美眸直盯盯的看着范家跃道:“你儿子根本就是个人渣,被我杀死了,尸体烧的干干净净!” 话音一落,整个大厅陷入寂静,片刻寂静之后,范家跃突然发作:“你找死!” 说话间,先天高手的气势爆涌而出,冲着杨苗苗闪电般的冲了过去,抬手就是一掌:“去死吧,我让你偿命!” 蓄势待发的杨云志闪电般挡在女儿跟前,体内真气呼啸而出,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大厅内猛然间一阵动荡,就连房上的瓦片都跟着晃了晃! “轰隆隆”一声巨响,一道惊雷划破黑漆漆的夜空,吓得杨苗苗俏脸大变,杨苗苗定了定神,冰冷的眼神看着范家跃! 杨云志定了定神,稳稳的站在杨苗苗跟前:“苗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杨苗苗则是把范志河的所作所为一一列举,说的范家跃面色通红:“你胡说八道,今日我就让你血债血偿!” 说话间,范家跃调动体内真气,眼看就要跟杨云志拼命,就在这时,范元庆突然咳嗽一声:“老大,退下!” 见老爷子说话,范家跃虽然不甘,但也只得退到范元庆身后! 范元庆环顾大厅,看了看杨云国道:“杨家老大,今日我来有两个目的,一是想询问我孙儿范志河的下落,二是听闻你父亲病重,想来探望一下昔日好友。” “我们来者是客,不料你们却推诿不让我见面,眼下范家和杨家已然结下死仇,我想,杨浩宇那老家伙也应该露面了吧?” 杨云国微微攥紧拳头,一脸的愤愤之色,不过还是好言相劝:“范老爷子,家父正巧在休息,实在不便打扰,至于杨苗苗的事情,我身为杨家族长,我自然可以做主处理这个事情!” 范元庆冷笑一声:“做主?你还没有与我平等对话的资格!” 一句话说得杨云国面色难看,只是也不敢发作,杨家只有自己和杨云志是先天初期高手,反观范家,竟然有三人,其中范家老爷子还是先天初期巅峰境界,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双方实力相差悬殊啊! 杨云国微微攥紧拳头,心里权衡要不要动用枪械,动枪是古武世家之间交战的大忌,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走这一步! 见杨云国不说话,范元庆大笑:“怎么?真的连见一面儿都不行?难道真的像传言的那样,杨浩宇老哥哥已然病入膏肓,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范元庆放声大笑,笑得很放肆,杨云国则是一脸的愤愤之色:“哼,父亲好得很,眼下正在闭关修炼,另外,父亲交代过,非德行兼备之人不见!” 范元庆闻言暴怒,猛然间体内真气爆涌而出,闪电般的消失在原地,冲着杨云国便是一掌,好在杨云国早就有所准备,身形爆退,就在同时,运转内力抵挡,整个大厅都晃了三晃! 杨云国“蹬,蹬,蹬!”退后十几步,后背撞在石柱上,只听见“咔嚓”一声响,石柱龟裂开来,杨云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杨云国冰冷的眼神看着范元庆:“好,你们范家果然狼子野心,就不怕被世家圈子唾弃吗?” 范元庆冷笑一声:“这一掌只是让你知道自己的处境,你们杀我孙儿,必然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与杨浩宇算是故交,更不想把事情做尽做绝,不过,你们必须答应我们两个条件!” “第一,把凶手交给我们范家处置,我要让她给我孙儿陪葬;” “第二,把你们杨家的传承功法交给我,作为我范家的抚恤金贴!” 没等杨云国说话,杨云志上前一步:“范老头儿,你们范家的算盘打得好响,只是你们忘记了,现在是在我杨家庄园,凭你们三人,真的能让我们就范?” 范元庆冷哼一声:“难道你们还敢动枪不成?” 杨云志道:“那又如何?” 一颗石子激起千层,范元庆冷笑一声:“好,好得很,只是我要提醒你,既然我们敢来,自然就有万全的准备!” 窗外狂风大作,大雨没有一丝停歇的征兆,反而越下越大,大雨滂沱、乌云滚滚、惊雷阵阵,听着惊雷声,杨苗苗只感觉心里不停的打冷战,想到范家会上门,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更没想到范家会这么不要脸,为了那本古武传承功法竟然不顾往日交情! 就在这时,别墅后*庭的大门突然打开,而后鬼魅般的射出一道闪电,没错,这个速度就是快如闪电,甚至连范元庆都没有察觉到,范元庆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杨家兄弟,就在这时,只感觉身后一股死亡的气息席卷而来! 范元庆猛然间回头,只见一道强大的气息冲着自己席卷而来,范元庆赶忙运转真气抵挡,“轰隆隆”一声巨响,别墅内的空气一阵扭曲,范元庆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倒在石柱上! 范元庆一脸的不可思议:“不,不可能,是谁?” 定睛一看,只见一名仙风道骨、面色红晕的老者负手而立,别墅的门被震飞,门外的风吹进别墅,老者的长袍随风飘扬,夜风中,老者站立如松,睨视天下的眼神看着范元庆:“范元庆,三十年不见,你的胆子大了不少啊!” 范元庆定睛一看,顿时面如死灰,此人正是杨浩宇,范元庆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这怎么可能?你不是已经病入膏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