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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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chapter list 一栋很不起眼的红砖楼，楼房少说有二十年往上了，风小叶心想，看看这个公司好像是很穷了，在这么个地方租的写字间， “几层啊？” “一楼就是，” “就一楼啊……” 不过后来风小叶才知道，其实这一整栋楼都是， 看看办公室里面坐着的，是个黑脸大汉，因为坐着看不清身高，但是能看的出来，很魁梧的样子， …… “四哥，就是这位……” “噢，好的，……您请坐，” …… 看看这帮人，对自己还算客气了，至少不像那个什么会所里面的人，一帮大老爷的架子， 不过风小叶一见这人，先是吃了一惊，……这个叫“四哥”的人的长相，如果把他的肤色再漂白一点儿，脸再胖一点儿，然后再给他戴上一副圆眼镜，那不就是眼镜明了么…… “我叫成汤，是这里的负责人，您怎么称呼？”（笑） “风小叶，……小学的小，叶子的叶，” 俩人握手， （其实那个世界里隋至明的形像，用的是李强，……只不过成汤也和李强长的有点儿像罢了……） “叶子……呵呵，很女性化的一个名字么，”（笑） “别人也这么说，”（叶） “您想要到我们这儿来工作么？” “看看情况吧……” …… 风小叶说话，留有一定的余地，并没有说满了，说自己非得急着要找份工作不可，……因为一个是会显的自己的被动了，再一个也是，现在还不清楚这个方舟公司的底细呢，……万一又是和那个北京的“武功会所”一样的地方呢？ …… “您还想了解些什么，” “我想知道，这个方舟公司，到底是做什么的？” “嗯，……既然你能找到这里，也不怕告诉你，（笑）……我们挂的是保安公司的名，我们也确实有做这方面的工作，其实实际上我们的性质，是佣兵，” “佣兵？” 笑，点头， “方舟公司么，其实是对外的一个说法，我们的总部，是在法国的一个佣兵组织，叫方舟部队，我是在国内北区的负责人了，……当然国内的主要都是华人了，” 果然…… …… 多说一句啊，佣兵么，也叫雇佣兵，这是比较好听的说法了……其实说白了就是，有一定规模的杀手组织，……风小叶心说，王老师，你怎么给我介绍了这么个地方？ …… 说到这里，风小叶又想起来以前在那个世界里面的方舟部队，也叫方舟突击队，……联想到那个世界里方舟部队的成立原因，忽然间又想起来了另一件事儿，于是问道， “对了，这个方舟公司，和基督教有关系么？”（叶） …… 因为风小叶和基督教的冲突，……心说万一这里是个十字军之类的组织，那他可不能干， “好像没有吧……真要说有关系，有也就是，‘方舟’这个词，本身最早是基督教里面用的，‘诺亚方舟’的那个故事么，（笑）……也就是名字有点儿像，和宗教信仰是没关系的，” …… “你怎么想来这里的？”（成） “一个老师介绍的，说是比较适合，”（叶） “你原来是做什么工作的？” “原先是当兵的，后来被长官陷害，丢了军籍，……现在没事做了，”（叶） “我感觉这工作你能做，”（笑） 这时候成汤拿出来一支黑色的手枪，放在桌子上，……风小叶是当过兵，不过那时候主要用的是步枪，手枪还真的就不怎么懂，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 …… “会用吗？” “这个……会倒是会，不过……”（叶） “把它分解了……” “啊？” “把这支枪拆散成零件，用最快的时间，……我看看你对枪械的了解程度怎么样，” 风小叶只是看了看，并没有去动那把枪……虽然他知道，那是真枪， “其实我最善长的，是功夫，不是枪法，”（叶） “噢？……呵呵，可是现代的社会，你有功夫的打不过有枪的人啊，” “这样，你拿枪来打我，” “啊？” “我也想试试你的功夫，……就在这屋里，如果你能打的着我，我认栽，”（叶） …… 因为成汤长的很像眼镜明了……眼镜明是个文弱书生，所以先入为主的，风小叶觉的这个成汤估计也不过是个文职，虽然长的块头儿比较大，……不过像他这种佣兵的头目，看起来也不太可能什么本事都没有， …… “呵呵，那就不用了……既然你有这个自信，我们就不用试了，毕竟真动起来手，伤了谁都不好……”（笑） 没想到这人还挺谦恭……至少这一点，比那个什么会所里面盛气凌人的帮家伙要好不少了， 其实风小叶也是想看看这个成汤的功夫到底如何，所以刚才那个话里面，其实是有挑战的成分了，……不过成汤并不接招， …… “啊是这样的，我们公司里面，不提倡同僚之相互相比武切磋，……人的身手是有高下之分，但是我们工作的时候呢，重要的不是要互相攀比，看谁出风头，而是注重整体相互配合，毕竟我们是佣兵么，佣兵也是兵，也是军人，军队就得有行伍的意识，而不是个人英雄，散兵游勇……虽然个人的能力也很重要，但是与集体的力量相比，还是有差踞的，所以我们平时并不做这种事情，……如果您比较喜欢打架的话呢，你可以去我们的教训处去做武术教官，去带新学员，那里倒是天天都有架打……”（成，笑，） 看看这个成汤，虽然不知道他身手如何，但是看看他说话，语言的应变能力倒是还不错，……当然了，做领导的，没有点儿口才是不行的， …… “但有件事儿，我事先得问一下，……你们这个方舟公司，是不是那种，只要人家肯出钱，就是什么人都可以去杀的那种？”（叶） “（笑）那不是啊……我们是佣兵不假，但是在我们这一行里，我们公司也是有一定的名声的，我们不是没有原则的，为了钱什么活儿都可以接的，” “你是说，只接好人的活儿么？”（叶） “不见得吧，……我们接受的委托，只是说不做那种超过底线的事儿，但是没有说对人就一定得要那样的，……就算他是个恶棍，他来求我们保护他和他家人的安全，这个我们也可以接受，因为人都有活着的权利，不是么？……当然了，只是说，这种合理的委托可以接受，如果是说他要让我们护送他运输一批毒品，那我们可不干……”（笑） “还有一点啊，……杀人的活，我可不想干，我不愿意动手杀人，” “那也可以啊，……你不愿意做的话，还可以做收集情报的情报员，或者是联络员都可以，就像我这样儿的……也可以去出保镖，押运的那种工作，我们也有不少那种活儿要接的，不一定非得做行动队员，做那种暗杀的工作，或者像我之前说的，可以去训练新队员……” “还有一点……干这一行儿的话，方便退出么？” “呵呵呵，……没等干呢先想退路，……其实想退出随时可以，就怕你到时候，自己没地方去，” “怎么讲？” “其实我们公司招的人，绝大多数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几乎是身经百战的退伍军人……他们之所以到我们这里来，一个原因就是，因为长时间在那种环境里的生活，对普通人的生活反倒已经不适应了……” “只要来去自由就可以……还有，” “还有什么？” “我这个人，不太服人管儿……” “那个无所谓啊（笑）……我们又不是军队里面，没那么些要求……” …… 风小叶之所以把这些话说在前面，其实也是想，有天要是跑路的话，也好说一些，毕竟他也没想在这里呆多久，……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至少今天的晚饭是有着落了…… …… 风小叶被领到楼上去看寝室……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一整座楼都是这一个公司的，之前还以为只是在楼里面租了个写字间呢，……而且这个楼外表看起来挺旧，里面也没有什么装潢，但里里面的设施，看起来并不是便宜货，……这栋楼里面，不但有寝室和办公区，还有地下室……还有好多库房，其中包括武器库，甚至还有个靶场…… 风小叶心说，这些应该管是比较机密的事情了吧？……自己才刚来第一天啊？就都拿出来给自己看？ …… “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新来的……” 风小叶来到他的寝室里面时，里面已经先有一个人了，这人叫王博，也是新来没多久的，还是个退役的特种兵，……不过这人有些孤僻，话不怎么多， 说到特种兵么……其实早些年风小叶也是想去当特种兵的，所以他才去参的军，因为特种兵看起来很拉风了……但是特种兵的选拔，首先是要政治上过硬的，他这第一条儿就不行，所以给他分去当电话兵了…… 不过现在对于他来说，现在特种兵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了……毕竟他是在那个世界里面呆了六年，已经是什么都见识过了，……回到这个世界里，也才过了一分钟不到，说起来，其实是比其它人都要多了六年的阅历，而那个世界里六年的经历，可能要比别人在这个世界里面的十年八年二十来年，可能都要多， 因为风小叶现在几乎是什么行李也没有了，身无长物，所以还给他发了一套铺盖，……还有些衣服什么的， 当然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在公司里住宿，更多的人，只是在这个公司里面挂名，平时也有正常的一份工作和家庭，只有方舟这边儿有事儿要用得到的时候，才会临时召唤他们来出任务，……听成汤说，这样的员工，在这个分公司里其实占了七成儿以上，有不少员工，长年在外，平时一年都见不到面儿，……风小叶只是没地方去，所以才在公司里面给他安排了一个宿舍， …… “你也是退伍军人么？” “算是吧……” “算是？” “其实……我是逃兵，” “呵呵，” …… 当然了，以风小叶的历练，不会不知道，新到一个单位的时候，任何人都可能是公司里的眼睛，都可能随时向上面打小报道的，但是风小叶是不会在乎这种事情的，合则留，不合则去，他也不是非得要死呆在这一个地方不可，……不过看看王博对风小叶的身份，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好像很平常的样子，看样子这个公司里面，像他这种身份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的了…… …… “哎对了，你们那个领导，管叫四哥的那个……他为啥叫四哥？是不是上面还有大哥二哥三哥呀？” “噢，其实他是在家里面排行老四，所以我们都这么叫的，其实在这儿他算最大，……中国这边儿的分部成立的晚，他是从总部那边儿调过来的，十四年的老兵油子了……” “嗯？老兵啊？” “嗯，他之前一直在欧洲那边儿的，” “那他是外国人么？” “嗯，中国籍的，在外军服役过，所以入了外国籍……” …… 风小叶心说，自己在国内现在是没有身份了，要是能弄个外国籍，也回来装装“洋大人”，不也挺好么？ …… “那你呢？改国籍了么？”（叶） “我还没有，” “入外国籍很难么？” “那倒不是，其实这个公司……” …… 俩人正说着，成汤进来了， …… “怎么样？还习惯么？”（笑） “嗯，还好……这回总算吃上热的了，这俩天我一直在肯德基那里拣人吃剩的……”（叶，笑，） 风小叶心说，刚才俩人说的话不是让他给听去了吧？要是叫他知道自己纯粹是想来混个外国人身份来的话…… …… “除了当佣兵，其实还有一个办法，也可以入外国籍的，”（成，笑，） 果然…… “嗯？什么办法？”（叶） “难民……”（笑） …… 当然了，风小叶到不至于真的去申请难民，虽然以他现在的这种情况，还真的就可以…… “四哥，你不在乎，我来你们这里，只是来避难的么？”（叶） “呵呵，……其实圣经里面的‘方舟’，本来不就是用来给人避难用的东西么……”（成，笑，） …… （20160722最近一次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