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6章 首府长安
他用意念控制着这两股灵气,将断骨缓慢往一起对,赢忆彤开始有了痛感,一开始这丫头很是坚强,双手捏着枕头,一声不吭。 又过了一会儿,她开始咬着枕头哼哼起来,汗水开始流淌。 女护士连忙为她擦汗。 陈江的注意力完全在她的体内,根本就不会注意到她现在的状态。 几分钟以后,两块骨头终于合在了一起,灵气开始修复断裂的骨髓。 赢忆彤发现不再疼痛了,刚松了一口气,就感觉后腰处开始痒了起来,慢慢的越来越痒,痒的她开始小声哼哼起来,自己又觉得这哼哼的声音有些羞人,但又实在忍不住。 一名女护士拿着毛巾在为她擦汗。 约有十分钟,骨髓才修复好,血液开始流通了。 另外一名女护士也拿毛巾给陈江擦了擦额头和鼻翼两边的汗,他道了一声谢。 两名护士都有些奇怪,因为这个小伙子只是一直在转动那根银针,怎么就累成这样? “好点没有?”陈江问她。 “嗯,刚才好痒!”赢忆彤感觉浑身没有了力气,万幸,终于停了,如果再继续下去,自己估计就挺不住了。 她又想起了刚才自己的哼哼声,真是羞人,她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敢去看陈江。 “赢小姐,一会儿我要用这几根针来修复你受损的神经,还会非常的痒,一定挺住!” “啊?还会痒?”臝忆形快哭出来了。 “啊!” 赢旗在门外听见了女儿的喊声,急的脑门都是汗,来来回回的走着。 赵胖子连忙劝:“首长,别急,有了痛感,是好事儿呀!” 赢旗一愣,是呀,以前用力掐她的腿,她都不会有感觉,怎么现在会痛的喊出来了?自己也是关心则乱呀! 其实他们不知道,刚才的喊上,还真不是疼的,是痒的! 大多数人都觉得疼痛是最难忍受的,其实,痒要比痛更难忍。 陈江额头的汗只要一出来,那名女护士就赶快给他擦,他闭着双眼,鼻翼不停的扩张、收缩,最后关头了,这个位置受损的神经太多了,而腰部神经又很密集,修复断裂神经的同时,还要避免破坏好神经,所以陈江高度紧张,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 “好了!”陈江长舒一口气。 他留下了一缕灵气在腰椎骨患处,将这个位置牢牢包裹住,避免赢忆彤翻身时再将这两块骨头扯开。将其余灵气收回,他睁开了眼睛,将九根针一一收回。 治完了病,他从大夫这个身份迅速转换了回来,这才发现,这小丫头看着挺瘦的,没想到还挺有肉,嗯,真白呀! 突又想起身边还有两位女护士,伸出去的手,只好顺势将褪下去的睡裤提了上去。 陈江慌乱站起身来,干笑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其实那两位女护士根本就没有发现他的邪念,还在暗自敬佩他的坐怀不乱,这只是他自己做贼心虚而 “好了,可以将她翻过来了!”陈江说完,转身就往出走。 门一打开,陈江就被紧贴在门上的赢旗吓了一跳。 “完事了?”赢旗问了一句,还没等陈江说话,一个箭步就进了房间。 “忆彤,咋样?”赢旗焦急的问女儿。 “没事,爸,刚才就是又疼又痒的,实在是受不了了!”赢忆彤的小脸苍白中透着一丝红晕! 赵胖子拉了一把陈江,悄声问他:“成功吗?” 他无声的咧了一下嘴,小声说:“老弟我出手,你就放心,啥时候嫂夫人不能生孩子,我全包了!”赵胖子抬手就想抽他,混小子,这事有他妈帮忙的吗? 陈江惊讶的看着他,啥意思呀,道爷我给你治疗不孕不育,你还想打我? 赵胖子没打下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陈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病句,嘿嘿一笑,心想,大嫂我是没见过,你们也有孩子了! 不过长安那个小老婆柳丹确实不错,对道家还很感兴趣...... 想到这儿,他伸手就轻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想什么昵?朋友妻不客气,你不知道吗? 啊!?不对,是朋友妻不可欺呀,陈江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怎么能有这等邪恶念头? 于是,又抽了自己一下! 周院长和钱大夫也跟着赢旗进了卧室,赵胖子拉着陈江也走了进去。 “忆彤,你咋样?”周院长关心的问。 “周伯伯,没事,挺好的!”周院长年纪比赢旗大,所以赢忆彤从小就叫他伯伯。 周院长就看了一眼身边的陈江,意思是说,这就是你说的一次就有直觉? 陈江揉着脸来到床边,笑着说:“赢小姐,你试着动动脚趾!” “能、能动吗?”赢忆彤有些惊讶的问他,毕竟才治疗了一次呀,怎么可能会有知觉? 陈江上前一步,趴在赢旗耳朵上小声说:“您掐她腿一下!” 毕竟人家亲爹在这儿昵!不然他真想上去掐一把... 赢旗默不作声的把手从被子里伸了进去,稍微用点力就掐了她小腿一下。 “哎呀!疼死我了!”赢忆彤下意识的就喊了出来。 “彤彤,彤彤,你感觉疼了是吗?”赢旗听她喊这一嗓子,眼泪就夺眶而出,大声的问她。 “爸,你掐我?” 赢忆彤也反应过来了,马上把手伸进了被子里,用力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 “啊!疼!爸,爸,我疼了!我好了,爸!” 赢忆彤喊了起来,又哭又笑的,眼泪也止不住了。 周院长就像被点了穴一样,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切,嘴里喃喃自语:“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还是钱大夫先反应过来,连忙说:“院长,咱们做一下检查吧!” 周院长也醒悟过来了,点了一下头,两个人就走了过去。 陈江见这父女俩又是哭又是笑的,鼻子有些发酸,心里也是有点小感动。 哪怕贵为天子,也断不了亲情呀! 哎!封建主义制度害死人呀,如果那时候就是选举制,又哪里来的那么多骨肉相残? 陈江摇了摇头,转身就往外走,迎面就见钟蝉走了进来。 看来是这些人太能闹腾了,把这女人也吵了过来。 钟蝉面容端庄,举止落落大方,朝陈江微笑点头,就走进了卧室。 陈江也是礼貌性的点了点头。 他来到走廊点了一根烟,掏出电话想打给姜莱,明天还不知道几点回去昵,必须得说一声。 这时,赵胖子出来了。 “哎!我这心呀,一直都悬着,这回好了,终于能放下了!”赵胖子抢过陈江手里的烟,抽了一口,心情很好。 陈江白了他一眼,“你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 “有!不然能找你?问题是,那也得看是给谁治病吧?”赵胖子委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