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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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妙啊。” 岩忍魔蛭的真身躲在暗中一直没有出手，见到自己的影分身，这么干净利落地一个个被干掉，额头开始冒出冷汗。 “该不会这么倒霉，真的遇上传闻中那个人？”霎时间生出退意，但这个念头刚一出来便他掐灭，咬咬牙，“我就不信真有传闻中那么夸张。” 目光看向一直躲在后方支援的卡卡西还有带土三人，冷笑一声，双手结印，“土遁·土中映鱼。” …… 波风水门干净利落的解决掉一个个敌人，在带土还有琳心里显得理所当然，出于对他们老师的信任，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松懈。 卡卡西却依然保持警惕没有放松，前世养成的习惯使他无论是在劣势，还是占据优势的情况下都要保持足够的谨慎。 很快，便证明了他的正确。 噗！ 在三人身后，魔蛭突然从地面钻出来。 距离他最近的带土，措不及防之下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敌人轻蔑的笑容，在眼中越来越大的苦无，脑中突然一片空白。 嗤！ 身边及时飞出一枚苦无，射穿突然出现的魔蛭。 噗！ 这是一个影分身。 有惊无险，带土的身体从僵硬的状态中缓和过来，瘫坐在地上，吸了口冷气。 卡卡西救了他。 “带土！”一边的琳也吓出一头冷汗。 卡卡西却没那么轻松。 果然…… 嗤！ 另一个魔蛭从卡卡西身后的地面出现，长刀快得让人无法反应，瞬息之间将卡卡西截腰斩断。 “太嫩了，小鬼！” 只是还未等魔蛭露出得意的笑容，眼前被他斩杀的卡卡西变成了两截断木。 嗤！ 一枚苦无从他身后射出，魔蛭急忙侧身闪过。 “这下，应该是真身吧。” 卡卡西的声音有些冷清。 余光扫见卡卡西从身后袭来，魔蛭从容不迫，双手紧握刀柄，旋身一记逆袈裟斩。 却见卡卡西不闪不避，迎面撞向他的长刀，魔蛭立马感觉不对劲。 果然，长刀斩过，却只是一具影分身。 同时，一道杀意直冲魔蛭后背，使他脸色霎时剧变，急忙抽刀斩向身后。 也许觉得还不保险，身体表面泛起一阵土黄色光芒，带有防御作用的土属性查克拉性质变化。 以往确实可以防御普通刀剑，但现在？ 被魔蛭闪过的苦无落在他身后，变成卡卡西。 背后短刃出鞘，极致的雷属性查克拉注入其中。 梭梭梭……！！ 刺耳的鸟鸣，炫目的雷光。 宛若雷电浇筑的短刃轻而易举斩破魔蛭身上的土黄色光芒，余势不减将其从颈部斩过。 硕大的头颅腾空而起，被斩断的部位切一片焦黑，没有一丝鲜血流出。 啪！ 落在地面的头颅死不瞑目。 此时带土和琳思维一时间还转不过来。 从魔蛭转袭卡卡西他们，到被卡卡西斩杀，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 “干得好，卡卡西！” 波风水门回来，拍了下卡卡西的肩膀赞扬道。 一开始了魔蛭舍弃他转而袭击卡卡西他们，水门还有些担心，他不担心卡卡西的实力，而是怕其应对经验不足，好在卡卡西证明他的担心多余。 卡卡西点点头，没显得多高兴。 刚刚的战斗，其实运气也占了不小的部分，正是由于敌人一开始的轻敌而失去了先机，才让他一步接一步，完成必杀一击。 而且，这次袭击，只是开始。 转头看了眼偷偷擦眼泪的带土，眉头不禁皱起，心里生出一丝怒其不争的失望。 声音有些冰冷：“真了不起啊，看把你吓得，都掉眼泪了，宇智波的精英，呵！” 带土确实感到有些羞愧，毕竟已经不是初出茅庐的下忍，但依然嘴硬道：“刚刚只是一时大意，毕竟对方也是上忍，实力的差距太大，掉眼泪也只是因为灰尘掉进眼睛……” “戴着护目镜，眼睛还能进灰尘？”卡卡西冷笑道。 带土突然语滞，对比刚刚卡卡西的表现他确实有些丢人，但他唯独不想输给卡卡西。 “整天吹嘘着宇智波的荣耀，然而那是属于宇智波的，是你自己的吗？好听的话谁都会说，但如果做不到，那不过是只会耍嘴皮子的垃圾。” “我……” “毕业的时间也不短，你可是中忍啊，这种表现恐怕连忍者学校还没毕业的小鬼都会笑掉大牙，所谓的宇智波精英只有这种程度的话，那还是乖乖回家找妈妈撒娇吧，好过继续丢宇智波的脸。” “闭嘴……” 带土紧咬着牙门，愤怒地直视着卡卡西，拳头紧紧的攥着，指节发白。 脑中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语，因为对方说的是事实，只不过是第一次有人赤裸裸的撕开掉他那虚幻、自我满足的外衣，偏偏是他最讨厌的人。 “够了，都少说两句。”野原琳有些为难的打圆场，“大家都是同伴，不是应该团结一致吗。” 意外的，波风水门只是一直看着，没有开口阻止卡卡西对带土的数落，只是看着卡卡西若有所思，然后笑了笑。 看着带土低着头一副明显不甘心的样子，卡卡西暗中点了下头。 还知道屈辱就好，知耻而后勇。 …… 夜晚，宿营。 波风水门找上卡卡西，对其交待一些事项，明天他们便要分开各自行动。 最后，波风水门问道：“卡卡西，今天最后击杀敌人的那个术？” 一般而言，在忍界，由于某些传统，哪怕是师徒之间，也不会主动探寻对方的忍术的秘密，所以哪怕卡卡西不解释也没关系。 但卡卡西觉得没有必要掩饰，甚至他还希望波风水门能就此提出一些建议，以便能更快的完善雷切，对方说到底也是忍界历史都少有的天才。 卡卡西也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短处，无论是前世还是之前的卡卡西，在忍术方面的见识与积累远远算不上充沛，因此一个优秀的老师好处就在这里。 而以波风水门的见识应该看出千鸟的一些问题，主动询问多半出于关心。 “这是我自己开发的一个忍术，千鸟，不过现在距离完成还有不小问题。” 为了让波风水门更加直观的理由这个忍术，卡卡西顾及被敌人发现，不想搞出大动静的情况下，只能详细的解释这个忍术的原理与开发的目的。 最后才说起它的缺陷：“原本应该是聚集一点的攻击，却必须依靠长距离突击才能产生巨大的破坏力，也因此会让我在快速突击的时候难以锁定敌人，除非能让我获得写轮眼一样的动态视力，否则这个弊端反而会让我身处险境。另外就是雷属性查克拉尽管能刺激细胞活性，但雷属性查克拉也因为过于狂暴难以控制，会对身体产生极大负荷。” 卡卡西看着开始沉思的波风水门，停顿了一下，等他消化完刚刚的信息后，又继续道：“最后还有一个不得不面对的难题，无论如何改进，千鸟对于查克拉的消耗都非常巨大，以我现在的状态最多一天也只能使用两次，将千鸟以注入查克拉金属短剑的方式使用，其实是一种很无奈的妥协。” “确实……问题有点多。” 波风水门抓了抓头发，没有立即开口，而是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提出他的建议。 …… 波风水门没有明确的指出如何解决问题，而是与卡卡西以探讨的方式让其洞悉根源，诱导卡卡西发挥自己天赋，自己主要做的是在一边拾缺补漏。 时间流逝，卡卡西不时点头、思索，然后又提出新的问题，后来发展到干脆提问出日常修炼的琐碎，不知不觉过了两个小时。 “谢谢！”卡卡西躬身感谢。 波风水门温和的点头，示意不用客气。 总体而言收获颇丰。 一些基础的常识之前的卡卡西理解的很透彻，但一些更加深入根源的东西他却很少去探究。 一方面是旗木朔茂还未来得及教导，另一方面也是之前的卡卡西更注重实用主义，一些未必用得上的东西自己忽视，就像是学开车的人，需要考虑的是提高自己的驾驶技术，而不是去探究汽车是怎么造的，大蛇丸那种人终究是少数。 这也是现在的卡卡西与之前最大的不同。 没再打扰波风水门，卡卡西转身走到一边坐下，刚才接收到的信息量多而杂乱，他需要安静下来慢慢吸收。 这时，他看见带土找上波风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