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 豫州城外
在豫州城外,一个脑袋和脸上全是烧伤痕迹,衣着破破烂烂的怪异男子跌跌撞撞的冲到了城门口。 豫州附近刚刚遭了一场蝗灾,不少百姓流离失所。这个古怪男子便是在一堆流民当中都算是扎眼的,他才刚刚靠近城门口,便被一阵乱箭连射。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运气好,这些箭矢都贴着他的身体划过,没有一根伤到了他。 豫州城的大门紧闭,不让任何一个流民进来,毕竟流民入城,就会给城内带来不稳定因素,还会消耗城内的粮食,官府的人又不傻,当然不会做这等赔本的事情。 “开门,我要见拓跋雄。”那怪人仰面看向城头,用一种低沉的声音嘶吼道。他的声带或许也被烧坏了,声音显得很不清楚。 但回应他的,只有一根根无情的箭矢。 “轰。”一股内力自他的体外浮现,将那些靠近的箭矢给震飞了出去。 “小心,那人是上师级别的高手!”在城头上,不少士兵相互对视了一眼,射箭的动作也放缓了。最近一些时日,无论是晋国还是魏国,内部都出现了不少拥有内力的武者。 晋国的武者是由之前的宗师和大宗师晋升而成的,而魏国境内,衍生内力之人大多都是僧人,所以他们就将衍生了内力的武者称之为上师。 只是,谁也想不到,如此丑陋怪异的一个人,竟然也是上师级别的高手。 “快去,把拓跋雄叫来。”怪人很明显在压抑自己内心的愤怒,他的声音越发的低沉,也让城头上的一众士兵变得更加紧张。 城头的士兵见到这人是上师级的高手,心中便有了十分重视。但是,他们却并不知道这个怪人在说什么。 他们是鲜卑人,虽然豫州距离晋国很近,但鲜卑人也是刚刚才占据了此地,与晋国的交流并不多,当然听不懂汉人的语言。 他们只见到这怪人满脸煞气的站在城下,也不知道这人要干嘛。 见到城头上的士兵半天都没有动静,怪人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这一皱眉,原本就显得难看的面容,此刻就变得狰狞起来。 “好,好,既然你们不去禀报,那我便亲自去见拓跋雄!”怪人双目微微张大,脚下在地面一踏,一道力量炸开,而他整个人纵越而起。所有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便看到怪人已经跃起了五丈有余。 豫州乃是州城所在,城墙高达八丈,便是拥有内力的武者,也不可能一下子跳这么高。 但是,这怪人人在半途,在身体即将下坠的时候,他的右手猛然朝前一抓一探,仿佛抓着一块豆腐一般,五根手指就抓穿了城墙。 他借助这一抓之力,同时双脚在墙壁上连环蹬出,两相借力,整个人便冲得飞了出去,一把越过了城池。 城头上的众多魏国士兵一阵慌乱,连忙想要阻拦。只是,在这么近的范围内,他们又岂会是一个衍生了内力的武者对手。 当初刘牢之一个人,就屠杀了数千的魏国士兵。 在普通人面前,任何一个衍生了内力的武者,都能称得上是陆地神仙了。 怪人右手一挥,内力呈现银白之色,仿佛锐利至极的剑芒,一瞬间将数十根长矛切断。同时被切断的,还有这些士兵的身躯。 只是一招,城头上便飘荡起了刺鼻的血腥味,粘稠鲜红的血液顺着砖瓦缝隙流淌,有种说不出来的恶心。 怪人面无表情,双臂连连挥动,一道道的内力飞出,转眼间就给魏军的军队造成了不小的损伤。 “快……快去请城内的上师出马!”这些士兵都是魏国精锐,不少人曾经都跟随者拓跋珪南征北战。但他们再精锐,也只是普通人,在仙人境的眼中,与蝼蚁无异。 怪人右手一挥,内力呈现银白之色,仿佛锐利至极的剑芒,一瞬间将数十根长矛切断。同时被切断的,还有这些士兵的身躯。 只是一招,城头上便飘荡起了刺鼻的血腥味,粘稠鲜红的血液顺着砖瓦缝隙流淌,有种说不出来的恶心。 怪人面无表情,双臂连连挥动,一道道的内力飞出,转眼间就给魏军的军队造成了不小的损伤。 “快……快去请城内的上师出马!”这些士兵都是魏国精锐,不少人曾经都跟随者拓跋珪南征北战。但他们再精锐,也只是普通人,在仙人境的眼中,与蝼蚁无异。怪人右手一挥,内力呈现银白之色,仿佛锐利至极的剑芒,一瞬间将数十根长矛切断。同时被切断的,还有这些士兵的身躯。 只是一招,城头上便飘荡起了刺鼻的血腥味,粘稠鲜红的血液顺着砖瓦缝隙流淌,有种说不出来的恶心。 怪人面无表情,双臂连连挥动,一道道的内力飞出,转眼间就给魏军的军队造成了不小的损伤。 “快……快去请城内的上师出马!”这些士兵都是魏国精锐,不少人曾经都跟随者拓跋珪南征北战。但他们再精锐,也只是普通人,在仙人境的眼中,与蝼蚁无异。怪人右手一挥,内力呈现银白之色,仿佛锐利至极的剑芒,一瞬间将数十根长矛切断。同时被切断的,还有这些士兵的身躯。 只是一招,城头上便飘荡起了刺鼻的血腥味,粘稠鲜红的血液顺着砖瓦缝隙流淌,有种说不出来的恶心。 怪人面无表情,双臂连连挥动,一道道的内力飞出,转眼间就给魏军的军队造成了不小的损伤。 “快……快去请城内的上师出马!”这些士兵都是魏国精锐,不少人曾经都跟随者拓跋珪南征北战。但他们再精锐,也只是普通人,在仙人境的眼中,与蝼蚁无异。怪人右手一挥,内力呈现银白之色,仿佛锐利至极的剑芒,一瞬间将数十根长矛切断。同时被切断的,还有这些士兵的身躯。 只是一招,城头上便飘荡起了刺鼻的血腥味,粘稠鲜红的血液顺着砖瓦缝隙流淌,有种说不出来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