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镜子
而对于现在的楚寒来说,倩雪就是他的镜子,一面很清澈的镜子,即使倩雪不懂得武道,但也依旧是人生的一面明镜。 军国之要,察众心,施百务。危者,安之。惧者,欢之。叛者,还之。冤者,原之。诉者,察之。卑者,贵之。强者,抑之。敌者,残之。贪者,丰之。欲者,使之。畏者,隐之。谋者,近之。谗者,覆之。毁者,复之。反者,废之。横者,挫之。满者,损之。归者,招之。服者,活之。降者,脱之。获固,守之。获厄,塞之。获难,屯之。获城,割之。获地,裂之。获财,散之。敌动,伺之。敌近,备之。敌强,下之。敌佚,去之。敌陵,待之。敌暴,缓之。敌悖,义之。敌睦,携之。顺举,挫之。因势,破之。放言,过之。四网,罗之。 这就是帝国之间的明镜,对方的实力往往研究的很透彻,而自己的实力却有时候犯糊涂,就犹如现在的金龙帝国一般,现在金融帝国几乎都要成为三大帝国中最弱的一个,可是他们自己却还没有发现,可能是贪官太多了吧,一方百姓和平。但是经济却落后太多,但是他们却依然照以前的方向往上报,证明他们金龙帝国强大的实力,但实际上经济已经是沦落到很惨的境地了。 但是,金龙帝国的皇帝只注重武道方面的修炼,荒废了这一方面,所以对于那些贪官所说的话,这个傻瓜皇帝竟然还全信了,其实说来也是好笑得很。身为一国之主连自己国家究竟是什么德行都不知道,简直是一个十足的昏君! 悲凉风起金陵处,昏君猜疑信小人。 赤焰战完又遭袭,七万忠将葬梅岭。 可怜少帅跌断崖,从此落得一身疾。 苦读寒书十三载,面改名换取长苏。 出发金陵投靖王,一心只为当年冤。 折了献王连誉王,靖王终得太子位。 梁王寿辰使白书,众臣冒死为赤焰。 暮阳昏君凄惨笑,而后却是不回头。 苏哲与君谈旧事,梁王终是应翻案。 月至尾天得铁证,即告天下当年冤。 赤焰忠良得清白,七万冤魂得解脱。 忽报大梁遭敌袭,长苏亲率悍兵征。 金陵风起十三载,一朝梅来便云涌。 深宫凉风徐徐吹,湛公却话风起时。 这是多么现实的一首诗,好像是专门儿给金龙帝国的皇帝写的一般,金龙帝国的皇帝,只是一心沉醉于武道修炼之上,若说他只是一个普通武者的话,那估计会引来无数人的羡慕,因为他在武道之路上的坚定,很少有人能比的上他,但是对于国事上他只怕就像是一个傻瓜一样,只会也绝对的暴力呀!所有的问题这样长久已来的话,对金龙帝国可谓是毫无好处,甚至金龙帝国还有可能会被灭掉。 只怕是到时候金龙帝国会发生很大的政变,皇帝被推翻,然后换一个比较精明的皇帝,那样金龙帝国自己也会元气大伤,另外的两个帝国龙狼帝国和黑楚帝国,只怕绝对不会袖手旁观,肯定会从中得利的。 这和上古时期的弱国无外交,便是一个道理了。知道中古时期最强的帝国才把一切帝国全都给灭掉。所谓内忧外患,二者必不可少。外患一旦消失之后内乱便是;立刻就显示出来了,整个一个大帝国活生生的被分裂成了三份,就是如今的龙狼帝国金龙帝国和黑楚帝国了。 其实这等事情,即使放到现在也是秘辛,若不是楚寒看了不少狼牙卫的秘籍,他也不会知道这种事情。 自诩神州天下小,闭门悠然梦渔樵. 百年风雨渐飘摇.梦醒时分已无药. 书生意气趁年少,昔人横刀向天笑. 国士可杀不可辱,外争国权内除枭. 此间红日初破晓,先烈遗志我辈挑. 弱肉强食人间道,自古弱国无外交! 如果非要在国家强大与否之上来谈论的话,那金龙帝国可就真的是三大帝国中最弱的帝国了,即使他的实力依旧是不可小觑,但是换做是三大帝国之间相比的话,那就不算是什么了。 曾经有人给金龙帝国的皇帝递上奏折,上言金龙帝国现在的局势,但却被杀了,据说当时的皇帝看到这个奏折之后的必然大怒,其中的内容便不由得知了。 给“弱国心态”下一个定义:一个主权国家内的人观察到另一个主权国家的人的劣势、缺点、短处等而感到高兴、舒服、愉快,并陷入自我满足、自我安慰、自我膨胀的状态。比如,当一个国家的经济衰落、货币贬值、企业倒闭、员工离职、社会不安、政局不稳等状况发生时,与此国家有外交关系并且交往不少的国家和民众看到这些现象,发现对方不得不依赖自己,为自己的优越性而感到骄傲,并认为自己很强大,对方很落后。 如果你曾经有过类似想法,无论你的国家正处于什么样的状态,经济多么的发达,政局多么的稳定,文化多么的灿烂,你的心态是弱的。让我们一起回望一下:我有没有抱过这种心态?如果有,立刻反思一下,如果没有,也谨慎对待一下。 “弱国心态”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利益和价值。 这么一篇文章,当然是要把金龙帝国的皇帝气个半死了,但也算是情有可原,毕竟当时金龙帝国乃是经济第一大强国,又岂会在意这点事情呢,正在春风得意的时候,却被如此讽刺,这让他怎么能受得了。 很赞同的一句话:你容易被别人的话激怒,大多是因为你表面在否认,你潜意识却在认同;发怒其实是另外一种方式的同意。如果一听到一种与你相左的意见就发怒,这表明,你已经下意识地感觉到你那种看法没有充分理由。如果某个人硬要说二加二等于五,你只会感到怜悯而不是愤怒。 这句话,用来形容金龙帝国的皇帝,只怕是再合适不过了,因为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