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人情世故
次日凌晨,楚寒便是带着倩雪前往江南道了,这一晚上他一直再恢复真气,已经是恢复了九分的实力了,完全可以参战了,而且武英博都亲自给他送信了,他也不能再耽搁了。 楚寒全速之下的速度,也是非常可观的,凌晨出发,当天晚上就到了,因为不放心倩雪,所以就把倩雪带到了狼牙卫的分舵了,狼牙卫的分舵他也有一个独属于他的房间,正好给倩雪居住。 但是他们第一件事还是要去见武英博的,毕竟要把倩雪这个不是狼牙卫的外人放在楚寒的地方,还是要和武英博打一声招呼的,这便是类似人情世故一般的事情了,如果楚寒把倩雪带到狼牙卫驻地不和武英博说一声的话,那日后出了什么事的话,武英博可什么都不会管的。 毕竟这整个江南道的狼牙卫分舵几乎都是可以说是武英博一个人的天禧了,楚寒现在即使是有展露出了过人的天赋,但是随便带一个外人进来还住在他那里,就相当于是破了武英博立下的禁忌了。 因为当初江南道分舵建立的时候,武英博当选为这里的老大,除了狼牙卫总舵宣布的统一规定之外,武英博自己也是建立了一套在江南道自己统治的制度,而这不能带外人来此,便是一条很重要的禁忌了。 也许此时武英博可能会看在楚寒的面子上就不怎么计较了,但心里肯定也是不快的,所以他们也要做个好人的,要去和武英博汇报一下情况,然后再告诉他一声关于倩雪都市群,让他们彼此认识一下,以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要不然的话,盲目的把倩雪直接放到狼牙卫楚寒的屋子中的话,日后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武英博可什么都不会管他们,如果先打一声招呼的话,看在楚寒的面子上武英博也是会罩着倩雪的,这就是会做人带来的好处了。 俗话说,一件事讲究面子和里子,其实这两样可是缺一不可的。楚寒也是深谙此理,毕竟他现在在狼牙卫之中也算是官方的人,也算是做官的人,所以说对于官场之道,他也是要了解一些的,而且前世的他便是吃亏吃在了,不会留须拍马。 或许他就是这样的人,可有一些东西在官场上混是不得不会的,或许他不喜欢溜须拍马,但是要处好人际关系这一点也是非常重要的。现在的楚寒也是明白了这一点道理。 因为他前世便是吃了这一点的亏嘛,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这一世的楚寒已经变的聪明多了,也不会做之前那等愚蠢的事情了。 楚寒和倩雪来到了武英博的专属房间,严格来说算是书房吧,里面放着一大堆资料,每次楚寒看到都有点脑袋疼的书 ,面前放着一个大桌子,平日里武英博办什么事情也都是在这里,除非是颁布任务的时候会出去,如果是小任务的话,他就直接去找那些捕快颁布任务,或者是让他在手下去颁布任务和分配地点,至于一些难办的大任务,就是在大厅里面,召集更多的捕快,然后他亲自颁发比较难的任务,以及讲述一下这次的任务有多么凶险,需要什么细节之类的。 见到楚寒回来还来求见他,武英博也是比较开心的,毕竟楚寒完成了这一次刺杀古炎父子的任务已经是很让他惊艳了,因为他早就看出了金龙帝国的阴谋了,所以让楚寒去也是对他的一种磨练,或者说是对金龙帝国阴谋的一种态度吧。 毕竟资料上的古炎才仅仅是地武境后期的修为,可实际上他竟然突破到了天武境。当然了,这一点也是金龙帝国的人在争辩之中自己透露的,这一点说出来简直都要笑掉大牙。这种事情还舔着脸说,也是没有谁了。 但现在的话题是,楚寒竟然连跨两级杀了天武境武者的人,而且看那古炎的情况,他好像还使用了某些极其强大的禁忌功法。武英博作为知识渊博的一个人,禁忌功法,他当然知道那代表着什么,楚寒能以真武境中期的修为杀掉一个身怀禁忌功法的天武境初期的武者,这种能耐,简直就是个变态。 而这一件事也就更让武英博看到了楚寒的价值,所以他一定要让楚寒成为他的得力心腹。他也能看的到楚寒未来的成就,只怕会比他更高,所以现在就更要对楚寒更好一点儿,笼络住他,让楚寒日后对他自己未来的路上也有很多的帮助。 武英博也是更深通人情事故和官场之道的,这一点事情,他还是看得透的,他知道楚寒未来的成就可能会比他高,所以他就提前对楚寒施恩,还好让他念着他的恩情便可。 这也算是为自己未来结一份善缘儿吧,这也是武英博为什么对楚寒那么关照。而对别的普通捕头都是一样的待遇了。这就是其中的差距。 其实也是很现实的楚寒也是接受了这一份关照,至于未来嘛,只不过是帮武英博一些事情而已,他也相信武英博不会卖了他的,因为武英博不会干出这么愚蠢的事情的,卖了一个未来成就比自己更高的人,那不是给自己的未来找麻烦吗? 而对于楚寒来说只是未来帮武英博一下都是小事而已,毕竟如果没有武英博的话,它和黑佛宗甚至都有可能面临元始殿的怒火,也见发起大宗派之间超级大战,那可不是楚寒愿意看到的。 所以于情于理,楚寒帮助武英博都是应该的,加上武英博对他现在这么关照,即使是出于私心吧,严格来说也算是欠武英博不少的人情了。 人嘛,只要是活着,有的事情需要欠人情,麻烦别人,别人都那样活着,不要一个人憋着。 世态人情,比明月清风更饶有滋味;可作书读,可当戏看。书上的描摹,戏里的扮演,即使栩栩如生,究竟只是文艺作品;人情世态,都是天真自然的流露,往往超出情理之外,新奇得令人震惊,令人骇怪,给人以更深刻的效益,更奇妙的娱乐。惟有身处卑微的人,最有机缘看到世态人情的真相,而不是面对观众的艺术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