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偶遇
终于买到了鱼王，秦路明又在现场购买了一些其他品类的鱼，都是新鲜捕捞的，除了数量最多的花鲢和鳙鱼，秦路明还买了一些鲤鱼。 鲤鱼刺挺多的，秦路明还在青山镇的时候，小孩吃鱼被鱼刺卡喉咙里，多半就是吃的鲤鱼。 现在吃鲤鱼的人少了，一般的菜市场和超市里的鱼摊，基本都没有鲤鱼售卖。 只有一些农人自家承包的鱼塘里会放养一些鲤鱼，以保持品类多样化和鱼塘的活性，偶尔会捞上一网，这时候才会把鲤鱼和其他鱼混在一起，装在水盆里拿来售卖。 秦路明记得小时候在青山镇的街上，看到自己家养的鱼出来售卖，都是推着自行车，后车架上挂着两个桶，里边装着大大小小的鱼。 这些鱼基本都不是吃饲料长大的，味道特别鲜美，承包鱼塘的农户很少会用到饲料，只需要在田野间割草就行了。 农户家里有小孩的话，需要帮忙承担的一些农活就是割草喂鱼，印象中孙炮叔叔的老婆李玉，小时候家庭条件很不好，孙炮和秦小天两位叔叔就经常跑去帮李玉干活，秦路明偶尔也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看他们割草喂鱼。 秦路明还是挺喜欢吃鲤鱼的，鲤鱼的风味很独特，青山镇的做法就是剖鱼以后，挑掉鲤鱼后背的一根筋，然后抹点盐腌一下，加其他辅料一起蒸了，非常简单。 小时候有听说鲤鱼背后的那根筋吃了不好，但是具体有什么不好，秦路明也不知道，长这么大也没有去查证过，只是现在吃鲤鱼依然保持着这样的习惯，处理的时候会取掉。 他在北方吃黄河大鲤鱼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这道工序，后来他尝试了一次没有抽筋，结果发现鲤鱼会腥一些。 鲤鱼那种肉质紧的口感，和其他鱼追求的细嫩完全不一样，秦路明其实还更偏爱这一种，毕竟肉质细嫩的鱼太多了，即便是口感粗糙的美国鲥鱼，都比鲤鱼的肉要细嫩一些。 东骏湖没有鲥鱼，否则秦路明也会买一些，毕竟现在真正的本土鲥鱼几乎绝迹了，餐厅里打着“鲥鱼”招牌的基本都是美国鲥鱼，和其他很多美国产的东西一样，粗糙而不堪入口。 今天开湖不允许捕捞小鱼小虾，那要等到十月份才有，秦路明略微有些遗憾，决定下次再来。 把买来的鱼都装到秦路明带来的活鱼运输箱，秦路明招呼已经变回人的左左菜菜，还有姜仙子上车。 “今天真好玩。”左左意犹未尽地说道。 “下次我们还要变成狗！”菜菜也充满了期待。 姜仙子横了她们一眼，这两只蠢手居然让姜仙子生出难以对付的感觉了，她明明是想惩罚她们，才把她们变成狗，结果她们在变成狗后，连一点点害怕，惶恐和担忧的情绪都有，反而十分享受，乐在其中。 真是蠢到无可救药的程度了。 很有可能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生理上智商受损的智慧生物，最蠢的就是左左和菜菜了，姜仙子这么想着，并且决定这个结论不允许有任何质疑。 “我的鱼王今天先不杀了，我要养一养。”这条鱼既然获得了“鱼王”的封号，姜仙子便赐予它暂时被她豢养的资格。 “那你要记得换水。”秦路明有点担心这条鱼王被姜仙子养死。 大鱼的生命力顽强，但是被捕捞上来拍卖，折腾了一阵子，难免有点疲乏伤身了，如果是正常人要养活它几率还是很大的，但这可是姜仙子，谁知道她会怎么养？ 更何况还有左左和菜菜在，秦路明养在楼梯下水池里的观赏鱼，都经常因为她们而死。 “难道我还不会养鱼吗？”姜仙子大声说道，秦路明居然怀疑她不会养鱼，甚至要提供建议。 他提出的建议如果是非常有建设性的，常人所不知道的秘籍，那也就罢了，偏偏是“换水”这种粗浅的手段，那么他的意思就是她欠缺养鱼的基础知识。 “会，你会，你好好养着，等哪天你养腻了，我们再杀鱼。”秦路明点了点头，好在他还买了其他许多鱼，一时间倒也不着急杀了鱼王来吃。 只要不是鱼王，哪怕只差几斤，鱼的价格也是直线下降，是按照市场鱼价稍高一点的价位购得，也没有花多少钱。 “你真的会养鱼吗？”秦路明不敢质疑姜仙子，但是左左并不怎么服气地继续质疑。 左左和菜菜打不过姜仙子，在很多时候都被姜仙子驱使干活，但是她们依然没有在灵魂深处把姜仙子当成神圣不可侵犯的对象。 “说不定和我们一样，把小鱼从水池里捞出来，晚上就养死了！”菜菜用自己做过的事情来对标姜仙子。 “养死了以后，我们想把它埋在小区里，结果菜菜这个笨蛋去拿铲子，小鱼就被猫叼走了。”左左还有一点点生气地说道。 “这关我什么事？我去拿铲子，是你在守着小鱼。”菜菜气愤地说道。 “如果你不去拿铲子，我们两个一起守着，怎么会被那只猫叼走呢？” “我们一起守着，那谁去拿铲子！” “那只猫可凶了，我看到它就有点害怕。今天晚上吃什么呢？” “你别转移话题！” 看到左左和菜菜没说两句又吵了起来，秦路明发动了车子，姜仙子依然坐在副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瞄了一眼，然后轻蔑地嘴角微翘。 秦路明总觉得她的左左和菜菜十分乖巧，这分明就是一种愚蠢的立场偏见，客观事实上她们甚至没有姜仙子百万分之一乖巧。 即使现在姜仙子根本没有想要表现的乖巧，但是客观上她非常安静，在这一点上表现出来的“乖巧”这种毫无意义的状态，就超过左左和菜菜一百万倍了。 这两只说上超过三句话就会吵起来的蠢手，总有一天秦路明会意识到她们根本不乖巧，毕竟有姜仙子这样在任何方面都能把别人的缺点映衬出来，而自己则完美无瑕的神王在对比。 厨房里只有鱼也是不行的，回到a市，秦路明把车子停在常去的的超市外，把运输箱的气泵打开，这才带着两个小女孩和一只神王走进了超市，准备购买一些其他的食材。 晚上满载而归，整理好了厨房，尽管和之前的储物规模没有办法相提并论，但是左左和菜菜终于没有了危机感，不担心自己饿了没有东西吃了。 秦路明准备做个全鱼宴，而姜仙子的注意力完全在她的鱼王身上，左左和菜菜跟着转悠。 一开始她们打算把鱼王养在楼上的游泳池里，但是秦路明提醒她们楼上泳池的水是调配过的，里边含有大量对皮肤有好处的矿物质，但养不活鱼。 楼梯下的水池很浅，只适合养一些小金鱼，四十多斤的鱼王放进去，估计连背都淹没不了。 最后她们来到了秦路明的浴室，这里除了一个智能浴缸意外，还有一个四方四正的泡池，这个泡池只要不是温泉模式下，放入的水就是普通的自来水，尽管也不是最适合养鱼的水质，但是也凑合了。 她们还放了一个气泵给鱼王改善呼吸条件，最后姜仙子还是不放心，在鱼王头顶贴了一个活力符，增强它的生命力。 秦路明则做好了开胃鱼头，清蒸鱼，酸辣鱼杂，黄焖鱼块，清炖烫鱼几个菜，厨房里难免都是鱼腥味，他关上厨房门换气排味，然后叫了她们几个一起来吃饭。 吃完饭秦路明想起自己今天应该码字了，趁着她们三个又去摆弄那条鱼王，秦路明也可以专心码字了。 习惯性地坐在电脑前，秦路明手指在键盘上敲动了几下，不禁愣了一下：上次写到什么地方来着？ 秦路明看了前文的最后一段，感觉有点接不上，于是只好一点点地往前翻，终于找回了对故事剧情脉络的把握。 先东拉西扯了一些东西，逐渐进入了写作的感觉，秦路明开始把文字往剧情上靠，很多作者都是这样，每天刚开始憋的时候，都要写一些和剧情无关的东西，然后再逐渐拉回来。 一来这样可以凑字数，二来这确实是一种让自己思维灵泛起来的方法，否则很容易出现衔接生硬的感觉。 今天状态不错，秦路明半个小时就写了一千多字，他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决定休息犒赏自己的优秀状态。 把一千多字当成一章发到网站上，可想而知肯定会挨骂的，但是秦路明也不在乎。 反正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管你怎么做，都有骂你的人，不管你怎么努力，总是会有人从各种角度挑刺。 既然如此，何必强求自己努力去让别人满意呢？当一只闲鱼，云淡风轻地面对各种挑刺谩骂不好吗？ 只要不是安茶茶那样的大喷子，一般人的吐槽和批评，秦路明都能够坦然接受。 安茶茶那种动辄发全站信息的攻击方式，火力太猛了。 到目前为止，她那次攻击对秦路明小说的影响力依然没有完全消除，反正他这本小说也没有上架，很多人便闲着也是闲着，即便对他的书没有多大兴趣，也会来吐槽几句，他的章节更新后的各种评论还是有一点的。 秦路明听到浴室里的声音，知道她们三个还在关注那条鱼王，不禁摇了摇头，即便是鱼王，也会被她们玩死。 秦路明决定下楼去散散步，小区的环境很好，物业每天都会播报空气质量，还有个什么负氧离子数据，据说可以和森林媲美。 能够和森林媲美大概有些夸张，最多也就是和城市的森林公园差不多，但这已经是城市人梦寐以求的生活环境了，高昂的房价如果仅仅只是因为地理位置而不是居住环境，那便只是炒房客的投资目标，而非适合生活的住所。 秦路明在草地上转了一圈，远远地看到一个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子，不禁留神地看了两眼。 那女子似乎也留意到了秦路明，她在原地停留了几秒钟，便微笑着走向了秦路明。 秦路明楞了一下，向他走来的女子竟然长得和摄政王一模一样，只是她没有两米三的身高，只有一米八几的身高，和秦路明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