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倒霉的张仲军
“这算是好的了,如果你不是远超其他普通练气九重的存在,那你就真得小心那家伙诅咒的事情发生,别以为血咒是说着玩的。”大青蛙脸色变得凝重的说道。 “师兄,这血咒是啥玩意?”张仲军也察觉到师兄的语气变化,跟着严肃的问。 “血神教的秘技之一,别的不说,上次那个天兵一重服用的血神丹,就同样是血神教的标配丹药。这事不简单啊。”大青蛙吐口烟圈的说。 “血神丹?!那岂不是说这萧西风和那外族大能有关系?!”张仲军惊愕的问。 “不单单这萧西风可能和那外族大能有关系,恐怕那啥正义会或者邪阴教的组织都和那外族大能有关系呢。”说到这大青蛙瞟了张仲军一眼,见到张仲军脸上没有丝毫畏惧的神色,不由得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 “而且,这样一来,你和那萧西风也是生死仇敌了,你要是不想吃喝拉撒都出问题的话,就得把那萧西风给干掉,这样这种低级血咒才会消失。” 张仲军咧嘴一笑,一擂拳头:“不就是把萧西风干掉嘛,没事,我会找到他,然后干掉他的。” “嗯,有个敌人也是不错的事,起码你有事干,虽然这个敌人出现得莫名其妙的。”大青蛙点点头说。 “是啊,真是莫名其妙,我本来是想来和他认识一下的,没想到一见面就诅咒我。”张仲军撇撇嘴说道,他有些不爽呢,毕竟这敌人来得莫名其妙的。 “也算你倒霉,不过你别忘了,还有两个敌人需要注意呢。”大青蛙眨巴眼睛看了一下天空后提醒道。 “还有两个?哪两个?不会是那被那外族大能收走的博尔特吧?”张仲军好奇的问。 “这是一个,另外一个则是光头兄弟啊。”大青蛙拍拍张仲军的脑袋说道。 “哦,是那光头兄弟啊,嘿嘿,师兄,不知道怎么的,我现在对博尔特和那萧西风这两个家伙,可是能杀就杀,不能杀想办法杀。但对于那对光头兄弟,我居然起不了丝毫杀意呢,一点都不觉他们是敌人。”张仲军笑着说道。 “咦?你也有这样的想法?我还以为就我这样想,之前还以为是因为我实力强的缘故,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没想到你都有这样的感觉,这就奇怪了,那两个光头怎么看都非常有潜力的啊。”大青蛙摸着下巴嘀咕起来。 张仲军没理这个,虽然那两个光头曾叫嚣会记住自己的,但张仲军确实没把这两个光头当做敌人。 张仲军扭头看看那处尸骸遍地的场地,对大青蛙问道:“师兄,这里的尸骸,当地的亭长应该会派人处理的,咱们这就去追杀萧西风吧?他一定跑不远的。” “笨蛋!你知道他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吗?你知道这个正义会,又或者邪阴教的总部在什么地方吗?什么都不清楚怎么去追杀?!”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这货才练气九重啊!萧西风所在的组织很可能和那外族大能有关联,说不定守门的就是天兵!更可能得到了血神教的一缕遗产,不用多,只要那么一丝丝,就可以玩死你这个蠢笨的家伙!”大青蛙没好气的拍打着张仲军的脑袋。 想到被一票豆兵围攻而死的那名吞食血神丹的天兵一重,张仲军不由得打个寒颤。 他又不是笨蛋,从师兄嘴里就知道血神丹的牛逼和恐怖,只不过恰好自家豆兵浑身上下都是元气,没有丝毫血肉存在,正是克制血神丹的利器,才会毫无困难毫无风险的搞定那名天兵一重。 可要是他们还有专门吞食元气的诡异玩意呢?那自己的豆兵就是任人宰割的菜啊! 所以凭借豆兵是不可能包打天下的,骷髅兵更不行,精神风暴这法术,几乎是帝国县级武力的标配法术,会的人那是一抓一大把。 最后能靠的还是自己本身的实力。但可惜,自己现在还只是练气九重,在乡下还算牛逼,来到城里,面对整个帝国,那跟蝼蚁没啥区别的。 现在跑去追杀萧西风,他还真是和找死没两样。 一想到萧西风,张仲军就忍不住吐口水叫骂一声,真真是莫名其妙啊,才刚照面就咒骂自己父母,自己当然得发怒,结果就让那货情愿从练气九重降低到练气一重都要诅咒自己。 要不是自己实力强悍,恐怕这会儿都被虐得欲生欲死了。 相比起来,博尔特这个敌人还算是正常的。 至于那两光头,想起他们就只有笑意,反而没有那种要杀对方的感觉。 不过,相隔这么远,这两个怎么看都和那外族大能或血神教有关联的人物,怎么就都成了自己死敌呢?自己不会天生和血神教相冲吧? 听师兄口气,这血神教不像自己这个世界的宗教,应该是外域的,怎么就招惹上了? 不管了,反正事情到来了再说,现在既然不能去追杀萧西风,还是先赶去帝都好了。 张仲军想着就准备策马朝帝都方向狂奔,只是这么一拉缰绳,啪啦一下子缰绳断了,他第一时间夹住马肚子,可系住马鞍的绳子也啪啦一下断掉,张仲军就这么保持呆滞模样掉了下来。 张仲军傻愣的坐在地上,看着手中的缰绳和断掉的马鞍绳,小白在边上呀呀叫着的当卫星,那匹元气战马也有些愣然的探头过来嗅嗅那断掉的绳子。 “哈哈哈,小子,我突然觉得这样很好玩啊!”大青蛙捂着肚子狂笑起来。这货在张仲军头顶来回打滚,可就是没有掉落下来。 张仲军甩掉断绳,那绳子和掉下来的马鞍都跟蛇一样的扭动着来到到元气战马脚下,然后碰到马蹄并渗透进去,最后马背上重新出现崭新的缰绳和马鞍。 张仲军起身去拉缰绳,一脚踏在马镫上,结果咔嚓一声,那脚就带着马镫踩到了地上。 战马扭头看着套在张仲军脚上的马镫,一脸懵逼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