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前景
“回来了！”冯雪重新立于奥米伽位面的大地上，腿却有些发软，若不是黑白姐妹立刻扶住，恐怕整个人已经软在地上。 根源之涡中存储的知识远超出冯雪的预计，哪怕有真理之门和潘多拉作为缓冲，也差点让冯雪意识崩溃。 还好冯雪早在潘多拉中埋有应急处理措施，及时截断了知识的传输，才总算没有碰的一下被炸掉脑子。 但这次冒险也并非没有成果，除了少量鸡肋的法术与历史外，冯雪最大的收获，却是一对魔眼。 堪称型月世界最强之眼的魔眼——直死之魔眼。 并非两仪式那种直接连通根源而无限使用的魔眼，反而更接近于远野志贵那会给大脑带来负担的眼瞳。 然而，在使用上，却又与两者截然不同。 直死魔眼的本质，在于直接由根源看到万物的终结，被评价为是看到一切事物遥远的结果并带到现在的究极的未来视，换句话说，直死之魔眼并非杀死，而是将早已定下的死亡具现。 然而，这一概念之局限于型月世界，依托于型月世界的根源而存在，因为根源是万物的因，因此连接了万物的果，这才是冯雪在接触之后便第一个得到了这份能力的原因——它本就是对根源最简单的观测所达成的力量。 只是，当离开型月世界之后，这份力量便会无法作用，哪怕冯雪是乱入者也一样。 简单打个比方，这份力量就好像考场作弊一样。 杀死敌人，就是答题，而直死之魔眼，便是直接偷看正确答案并将其填上。 两仪式因为直接带着标准答案（链接根源），所以可以很轻松的填写，而远野志贵则必须翻阅辅导书（自行解析死亡）寻找正确答案，如果智商太低，很可能在考试结束前（脑子烧坏）都找不到答案。 然而，每个世界的阿卡夏记录是独立的，哪怕是同样两个相同剧情的世界，其阿卡夏记录也有着微妙的差别，哪怕奥米伽意识拥有绝大多数位面的碎片，也无法让冯雪拥有对抗其他位面的直死之魔眼。 然而，冯雪却以他的智慧找到了另一种解决方案——抄不到标准答案，就自己算！ 是的，自己算。 既然万事万物都有终结，那么终结必定有其规律，通过解析已有的答案进行逆推，制作出一个可以通过个体特性演算其终结的工具，便可以理解其死亡，看到其死线。 当然，这个过程是极其麻烦且复杂的，即使冯雪手头有一个世界的例子作为依托，想要计算出来也相当的困难，实际上对于某些人来说，与其去计算，不如一巴掌拍死他比较容易。 但是冯雪是一个标准的愉悦党，他并非为了杀死敌人而追求直死之魔眼，也不会考虑付出是否小于收益，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它够帅，够有趣而追求这份力量，仅此而已。 “潘多拉，立项，万物终结之公式简化。”慢慢从大脑的虚弱中恢复过来，开口对着面无表情的潘多拉说道。 “明白。”潘多拉点了点头，整个人快速的变形，最后变回了银白色的手提箱，根据她的判断，人类形态会占据一部分计算量，为了将效率最大化，她便恢复成了这个便携模式。 对于潘多拉的动作，冯雪也是微微一笑，拎起手提箱，一边朝着自家实验室走去，一边沟通亡者意志。 【尊敬的伪装者·冯雪，请问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吗？】 “搜索位面，关键字：樱石、geass、黑色骑士团、Knightmare·Frame……” 【搜索中，请稍后……】 虽然说是稍后，但是亡者意志的效率却是一如既往的快速高效，几乎眨眼的功夫，一排排的位面便展现在冯雪的面前。 “《霓虹革命·黑色骑士团》，这个名字也不能算有问题吧……”冯雪歪了歪脑袋，随意点选了一个没有轮回者排队的位面，“申请轮回者指定服务。” 【收到……警告，使用该项服务可能会导致评价下降，是否确认？】 “确认！指定对象剑一、律令之蓝。” 【检测中，检测到指定轮回者，确认中，两者并未进入排队程序，当一方开始排队后，另一方三天内未进入则解除指定，是否确认？】 “是。”冯雪毫不犹豫的确定到，对于这一点，他是早有准备，以至于专门交代了慎二不要立刻选择穿越，只要剑一进入排队程序，他就会立刻通知慎二，到时候就会将两人同时卷入。 【干涉完成，是否现在进入？】 “否，在指定轮回者进入排队程序后通知我。” 开玩笑，如果现在进入了，他还怎么通知慎二？虽然说不叫他也没什么，不过冯雪是个守信的人，再者说，慎二的能力对于他的计划，也是很有帮助的。 【明白。】 亡者意志客服小姐姐的声音就此消失，冯雪便带着黑白姐妹走进了实验室，并且，直接下达了优化直死魔眼公式的项目。 在数学方面，没有感性思维的潘多拉只能够做最初步的总结优化，而更细节的归纳、类比，则只能交由人类来完成，虽然冯雪实验室里的科学家们都是一等一的天才人设，但是投入这个大项目还是有些杯水车薪。 不过有些事情，你做了，固然觉得漫长，但是不做，就永远无法进步。 就好像宇宙殖民，往往第一批最落后的飞船才飞出没多远，就会被更先进的飞船追上，但是你能说这些先驱者的辛苦全都白费了吗？ 那痛苦的休眠旅行，那无尽岁月的冷冻，真的毫无价值吗？ 当然不！ 只有弱智，才会叫嚣“等着更先进的技术完工”这种白痴一般的话语。 技术，永远都有更先进的，没有第一步的迈出，究竟积累到什么地步，才算是先进？ …… 不得不说剑一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足足半年，一点没有再次穿越的意思，直到冯雪这边已经弄出一个复杂到让人牙疼的公式，慎二那边已经将型月世界的收获完全吸收，亡者意志才终于传来了剑一进入穿越程序的消息。 “哈哈！终于来了！今个咱就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啦！小黑，小白，通知研究部，潘多拉，联系间桐慎二，所有人准备！我们集体穿越！这次的计划，代号·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