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鳄鱼的桃花运 7
但可惜子弹对哥斯拉的威胁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大。 反而己方损失惨重,哥斯拉像是一堆肉坦克,碾压武装军队。 凤歌没有任何存在感的站在人群里看着,四周围了很多不怕死的群众。 为了看热闹已经有不少人被踩成肉饼,或咬成两半。 凤歌不知道自己为嘛这么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藏在树后的林凡,他提着一个黑皮包,她又眼尖的看到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总感觉自己太眼尖了怎么办? 哥斯拉不可能一直占据上风,果然等军方知道了它的厉害,迅速带来了更强力的武器。 在一片炮火声中,哥斯拉便开始受伤。但在陆地上,它速度不快,这里还是一大片空地,根本就没地方躲藏,野兽再厉害也是野兽,更何况这里是人类居住的地方,用尽各种办法,也绝不会允许哥斯拉肆虐。 凤歌不忍眼睁睁的看重它变成一堆血肉模糊,只好闭上眼,倾听着外面的声音。 过了一会,怎么炮火停了? 凤歌睁开眼,林凡在干嘛,他提着黑色手提袋,与一身高级军装的人说了些话,便靠近奄奄一息的哥斯拉。 林凡第一次靠的这么近,几乎触手可及,可他依旧没上手去摸,鳄鱼皮制品虽然很受喜欢,可不代表他会喜欢触摸活生生的鳄鱼皮肤。 “哥斯拉,你投降吧!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风中传来他的话语,凤歌楞了,这人有猫饼!鉴定完毕! 哥斯拉眼神冷酷,凤歌不知道它为了什么要跑出动物园,听说短短的几个小时的时间内,杀了不止十多条人命。 而且下了那么多蛋,他不是应该守着自己的孩子,干嘛跑出来,至少按理不该跑出动物园。 但也野兽的心里谁又知道,尤其是哥斯拉其实智商并不低。 哥斯拉眼中没有一丝温度,林凡继续“劝降”。 “你看这是谁?你的孩子多可爱啊,别动,让解放军叔叔把你带回动物园好吗?你的生活会回到从前,逍遥自在!”哥斯拉依旧冰冷。 他打开手里的手提袋,露出里面小小的一只,小鳄鱼一片懵懂的被林凡抱在怀里。 林凡正要说什么,哥斯拉猛的睁大了眼睛,大嘴一张,非常迅速又准确的咬住了林凡上半身,巨大的咬合力,林凡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就被吞进肚子里。 军队无论如何都来不及救援,凤歌心肝一颤,冷血动物终究还是冷血动物。 不论林凡做过什么,对它有多好。 那只小鳄鱼也被哥斯拉咬死,毫不留情的咬死,然后迎接它的就是军队无情的怒火,原本威风凛凛的巨无霸成了一堆巨无霸血肉。 军队一方响起痛苦的哭声,一个保养得宜的中年妇女萎顿在地。 那应该是林凡的母亲,凤歌是见过的。 事情是完结了,大街小巷里也都流传着这一次鳄鱼的暴动,广播里,电视里都进行了详细的播报。 凤歌抱着满肚子的疑问回到动物园,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专家正在整理哥斯拉产下的蛋。 梁叔满脸堆笑,“呵呵呵呵,金教授,这些蛋可是好不容易才弄来的。您可的给个好价钱啊!” 白大褂金教授封了一个厚厚的红包给他,“可惜了那个已经破壳的咸水鳄了,它应该是这一群鳄鱼蛋中最强壮的一只了!” 梁叔赔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馆主现在自身难保,哪里还有时间管这个?” 等着一群白大褂送走,梁叔长叹一口气,“唉......” 凤歌:“梁叔,叹什么气呢!” 梁叔说:“今后咱们估计是要各奔东西了!” 凤歌:“难懂动物园要关门?” 梁叔:“馆主将动物园转让给一个动物研究基金会了,这什么基金会估计是不会用咱们这些老人了。而且鳄鱼吃了不少动物,鸟园里的珍惜鸟类死伤大半,紧邻的海豚馆里的海豚也全都遭了殃!” “这群遭瘟的鳄鱼!海豚多可爱啊!可是动物园最大的摇钱树了!海豚表演可是如今咱们国内的独一份呢!” “唉.....” 凤歌忍不住的好奇问道:“梁叔啊,哥斯拉什么时候有了对象啦???” 梁叔愁容满面的脸上露出一丝八卦,“这你就不知道了,那是馆主的独生子不知道从哪里搞来几针药剂,就这么打上几针,哥斯拉就怀上了,馆主高兴的不行!盼望着能再多些摇钱树,谁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啊!” 凤歌无语,就说嘛!哥斯拉找对象怎么会避过她,原来是种进去的。 哥斯拉她还是了解一些的,听说对雄性鳄鱼从来没好脸色,几乎每年到了鳄鱼的繁殖期,一旦有雄鳄鱼求爱,都会被她一口咬死! 没人知道是什么原因,难道哥斯拉是个很严格的独身主义者?莫名其妙的怀上了,某一天突然就下了好多蛋?她接受不了?也许,可能,大概,是这样的吧?!凤歌脑洞大开,想象着哥斯拉这一兽生是如何自律严谨..... 所以对自己生下蛋很不开森,要出去耍耍的吧! 而自以为用亲子鳄鱼去取得哥斯拉好感的林凡绝对是在作死! 这到底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作死攻略者!选的对象不好就不说了,完成任务的勇气都没有,被馆主的独生子莫名其妙的坑了一把,估计要气疯了! 而在某个不知名的星域,一个如蚕茧一般的生化舱,林凡哆嗦着打开舱门,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又一次任务失败,他脸色非常阴沉,但也怪不了任何人,那种大鳄鱼谁都攻略不了。 虽然只是获得百分之六十的好感,也太难为人了。 难道他要一辈子都不能完成第一个试炼任务,一辈子做个家族中的小杂鱼? 好不甘心啊! 他甘心不甘心,凤歌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就又换了画风了。 这回她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自己渗透过一张厚厚的膜,然后挤进这个轻盈的身体。 一段不属于她自己的记忆铺天盖地的蜂拥而至。